众多朝贺使节团里,高丽使节团是最受礼遇的,就连朝贺贸易高丽都是一岁三次,怕是和自古以来高丽和华夏交好有关,加之朱元璋的妃子里都有高丽妃子,故此,众位使节有话都喜欢请高丽使节来和李原名说。
既然使节们希望晚间的接风宴有十六殿下坐陪,李原名虽不便直接答应,还是委婉的表达了请示皇上定夺的意思,使节们这才不再说什么。
包尚仪看着会同馆里礼部的小吏们将水粉卸下后,便拿了礼部收货的文书带着几位宫人出了会同馆。一行宫人离开了馆驿街后,包尚仪让几位宫人先行回宫,直说自己还有事要办,随后回宫便是。
独自一人匆匆拐过了几条街巷,包尚仪还是到了一条小巷的院落前,叩打起了门环。
不时,一位穿着佣人装束的男子开了院门,见是包尚仪,男子还是恭恭敬敬的请进了包尚仪。院落里不时传出鸽子的“咕咕”叫声,包尚仪在男子的带领下,走到了院子边上的一处鸽舍前。
“将青州的鸽子抓来,讲这字条绑了送青州齐王殿下。”包尚仪说话间,拿出了一张小小的字条交予了男子。
男子应允间,从鸽舍里抓出了一尾鸽子,将字条塞进了鸽子腿部绑着的竹管,之后将鸽子朝空中一抛,鸽子拍打着翅膀在空中盘旋了一圈后,飞走了。
“包尚仪,可有给潭王爷的字条?”男子问包尚仪。
包尚仪扫了男子一眼,略作高深的样子,缓缓道:“你只管养好你的鸽子便是,不该问的还是休要多问,知道的多了没好处。”
男子被包尚仪数落了几句后,只好乖乖的垂头立在一旁,不再说什么。
送包尚仪出院门的时候,包尚仪还是回头对着男子说了一句话:“潭王殿下怕是已经在前往京城的路上了,你就勿要为他操心了,本尚仪知道你一直是终于潭王的,你兄长张礼不会白死,娘娘自会照顾你张家的。”
原来这男子是达定妃的内侍张礼的胞弟张仪,他专门在京城里这不起眼的院落里侍候鸽子,专为达定妃和她的两位儿子传递消息,他只听说是自己的哥哥张礼是病亡的,却不知道张礼是为了救护心儿而撞死的。
“敢问包尚仪,我家兄长到底因何而亡?”张仪还是怯怯的问起了哥哥张礼的死。
包尚仪没想到张仪问起了张礼的死,还是一阵悲悯,哀怨道:“我等宫人的命本就不属于自己,生和死本没有什么不同,张仪,你就休要问了,待潭王来京后,娘娘自会重重赏赐你张家。”
说罢话,包尚仪出了院落的大门,穿过街巷,朝皇宫而去。
奉天殿御书房内,朱元璋正在和太子朱标、郭宁妃二人说话。正旦节还有几日便到了,朝贺使节团也该是都到了,一些事需要太子朱标去做,一些事则需要后宫的宫人去完成,朱元璋再给他们安排事情。
正说话间,御书房外的内侍进来禀报,说是礼部尚书李原名李大人在奉天殿外候着求见。
朱元璋对着内侍摆手,道:“快快有请李尚书,咱也正好有事找他。”
不多时,李原名进了御书房。跪下给皇上朱元璋、太子朱标、郭宁妃三人行礼后,李原名还是说了自己求见朱元璋的原因。
“皇上,臣遵照皇上的旨意,已将全部来京的朝贺使节团安排下榻会同馆,今晚礼部将为所有使节团设宴接风。”李原名说话间,抱拳对着朱元璋道:“高丽使节代表诸位使节有个请求,希望请我大明十六殿下参加今晚的接风宴,臣以为此请求于礼法不符,没有答应,特来请皇上定夺。”
“哦,有这等事?”朱元璋回问了一句,又看了太子朱标和郭宁妃一眼。
“臣不敢妄言。”李原名回道。
郭宁妃听了李原名的话,看了看朱元璋后,对着李原名道:“李大人,十六殿下可送来了皇上回礼给朝贺使节团的水粉?”
“回宁妃娘娘,包尚仪已经将水粉送到了会同馆,十六殿下真是用心,回礼尽显我大明天朝的气魄和皇家风范。”李原名回话间,还是夸赞了朱栴。
郭宁妃听得高兴,知道栴儿是按照自己的意思准备了回礼水粉,便不再多言,只看着朱元璋。
“标儿,依你看,这高丽使节的要求该如何回复?”
朱元璋扭头对着太子朱标问话,他其实是在以自己的方式培养这位自己认定的接班人。
太子朱标看了一眼李原名,再看看郭宁妃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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