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了一壶酒,为十余人斟酒,十余人便毫不客气,端起酒杯就一干而尽。
“大哥,今夜的行动可有什么斩获?”张仪怯怯的问“金刀”。
“金刀”端起面前的酒杯,仰起脖子干了后,将酒杯重重砸在桌子上,狠狠道:“蒋瓛着狗贼,真是狡兔三窟,本以为他就在暗中保护馆驿街,却不想反被这厮暗算,真是气煞老子。”“金刀”愤愤道。
“兄长莫要着急,好事总是多磨。”张仪轻声道。
“金刀”再次喝酒的时候,其他兄弟们也是气愤不已,今晚的情报严重有误,说好是行刺亲军都尉府指挥使蒋瓛那狗贼,却不想反倒被包了饺子,还损失了几位兄弟,真是窝囊憋屈的紧。
“大哥,此仇不报,妄为男儿,‘银刀’大哥死得冤,蒋瓛那狗贼和那魔障的痴儿都是该死,却偏偏潭王也不让伤及那魔障的痴儿。”一位男子干了一杯酒后,狠狠道。
“金刀”被诸位兄弟的话语所挤兑,也是一阵难过和心有不甘,遂站起了身子,抱拳道:“诸位兄弟,今晚的行动是大哥指挥不力,连累了诸位兄弟,从明日开始诸位不可轻举妄动,待得到确切消息后再行动,不可伤那痴儿,蒋瓛这厮和他的亲军却是该死。”
客栈内,八王爷潭王朱梓正要歇息,忽地有人敲起了窗门,来人敲打窗门的时候,在门外低沉着嗓音道:“主子,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朱梓惊慌间听出了是侍从王喜声音,王喜和他的拜把子兄弟海杰自打几年前投到自己们下后,做事很是得力,单是每年从京城东市坊的水粉店就可以为谭王府输送上万两的银子,这样的下人哪里去寻?
缓缓开了房门,王喜鱼贯而入,没等朱梓盘问,王喜便急着道:“王爷,属下适才得到消息,‘金刀’他不听王爷的安排,擅自带着手下去行刺蒋瓛,结果被包了饺子,损失了几位兄弟。”
“混蛋,这‘金刀’虽有胜过其兄弟‘银刀’的功夫,可惜他缺少‘银刀’的缜密,‘银刀’都被亲军和十六弟做了,他还如此不知趣,真是让本王失望。”朱梓怕打着桌子,怒道:“罢了,如此也好,此人只可利用,却不可左右,随他去吧。”
说话间,朱梓上前在王喜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后,王喜抱拳躬身,缓缓退出了客房。
王喜出去不久,朱梓的贴身内侍纪廉敲门进来了。纪廉微微抬头看着自己的主子,越看越是脸红,不觉间已是满脸绯红。
纪廉缓缓上前,抱拳行礼道:“潭王爷,小的已经查明,王侍从的兄弟海杰已经陪着他们的老主子以身殉国罢了。
朱梓看着纪廉的面色,忽地吼了起来,道:“纪廉,你可知道你所说的话会伤了多少人?”
纪廉被朱梓训斥的有些难过,遂开始垂泪不不止,看着朱梓的面庞,他羞红一片,越是被主子呵斥他越是难过,遂哽噎不止,嘤嘤道:“王爷,奴才跟随王爷这许多年了,王爷还不明白奴才的心吗?”
朱梓被纪廉的话和哭声搞得心烦不已,道:“纪廉,好生说话,本王想知道王喜和海杰的老主子到底是何人?”
纪廉被朱梓训斥的更是难过,他看着主子俊朗的面容,擦拭了泪水后,深深看着朱梓,道:“主子,奴才查明,侍从王喜和海杰的老主子是花间坊的女掌柜陈妈,海杰前几日是和陈妈一道被亲军诛杀……”
朱梓听得是心惊肉跳,不成想自己最信赖的侍从王喜和海杰居然不是自己的死忠下人,他们原来却另有主人。
“纪廉,不可乱说,本王知道你一向忠诚,既然海杰已死,本王不想再刺激王喜,你知道本王的心思吗?”朱栴对着纪廉道。
纪廉闻言,早上前几步带到了朱梓面前,拉起朱梓的手就跪了下来,道:“王爷,纪廉的命都是王爷的,王爷给了纪廉重新做人的盼头,王爷,纪廉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
朱栴被纪廉的话所打动,上前扶着纪廉的双臂,含笑间,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捋了捋纪廉的发髻,这位贴身内侍还是自己封王后,母亲达定妃求了父皇朱元璋后送与自己的,几年来他一直随着自己,也算是死心塌地的忠心。
纪廉忽地抓住了朱梓的手,双眼落泪不止,反倒让朱梓不知说什么才好。
“纪廉,本王知道你忠心不二,好生做事好生活着,本王离不开你。”
纪廉听了主子的话,更是喜极而泣,一脸羞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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