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明媚慵懒。卫长歌往前走了几步,就见徐世铭嘴里叼着一枝花,坐在回廊上,两腿一甩一甩,头仰得很高。
在自己的时代,徐世铭这个年纪还只算得上是个少年郎,本该无忧无虑,奈何身在这样和朝堂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家庭,满心的抱负,不被自己家人所容。即便他也曾算计过自己,可还是莫名感到怜惜。
就这样卫长歌隔着画廊,看着远处的少年,思绪却飘出好远好远。
徐世铭悠哉了一会,收回视线,就见卫长歌站在那里定定看着自己。心中一喜,先露出一口白牙,随即两手一撑,跳下回廊,飞快的向卫长歌跑去。
待站定,还未开口,卫长歌已伸手取下那朵花。低头一嗅,说道“虽说沾了你的口水,可这花......是真香。”
这么久以来,卫长歌是第一次对自己这么和颜悦色说话,徐世铭眨眨亮晶晶的眼睛,“长歌,园子里还有好多这样的花,你要是喜欢,我再去摘。”说罢不等卫长歌回答,自己就一颠一颠的去了。
看着徐世铭远去的身影,卫长歌轻轻笑了起来。多年后,少年徐世铭在阳光下奔跑跳跃的影子,依然深藏在她的脑海。即便世事浮沉,少年归去,这个午后都留给她最美好的回忆。
看着卫长歌离去的背影,曾如兰没来由心里一紧,她突然预感到,放弃和卫长歌,也许是她活到现在,做得最愚蠢的一件事。外面阳光那么热烈,卫长歌一袭白衣,似也闪着光,这样的女子,天生就该活得这般,而自己,只能瑟缩在这一隅,恳求夫君的一点爱怜。
卫长歌的身影渐行渐远,消失在远方花丛处。而曾如兰还呆呆地倚在门口,巧春心中不忍,上前拉拉曾如兰“姑娘,你还是进来吧,毕竟你还在月子里。想见卫姑娘,随时都可以找人招她进来。”
苦笑一声,曾如兰直起身,借着巧春打起的帘子,回到内室。“她以后不会再来见我了,再见也是我去找她。”
“小姐,卫长歌虽然救了您和小少爷,可是毕竟只是山野乡民,您对她客气不假,可也不能不顾尊卑。”巧春听曾如兰如此说,心里甚是不忿。
巧春是曾家的家生子,和曾如兰一起长大,又陪着她一起出嫁,情分不同于别人。苦笑一声,“我知道你想什么,郎中是三教九流不假,可她那样的医术,就非同一般了。或许她不只是可以医病。”
“学医不就是医病得么,她医的好,就是该她做的呀!”巧春一脸疑惑问道。
“你呀!平时让你多读点书,你嫌麻烦。有了问题,从来不动脑子。”曾如兰伸手轻轻在巧春额头上一点,却又不忍不告诉她,只得继续说道“她行事做派虽不像大家子,有点不修边幅,可她却行事干净利落,不拘泥于任何人和事,这样的人若不能为友,却也不能为敌。”
“那……。这跟医病什么关系?”巧春还是没明白。
“古书上讲,医术精通的人,还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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