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卫长歌并没有接曾如兰的话茬,反而又请她回内室,仔细查看了疤痕,并且详细地询问了一些情况。
等收集完病史,卫长歌才停下来,坐在桌边慢慢喝茶。
“长歌,我能恢复到以前吧?”曾如兰满脸希冀地望着她。
“自然可以的,少奶奶体质很不错,不是我之前担心的疤痕体质。”轻轻放下茶碗,卫长歌站起身作势要离开。
曾如兰今日请她来的目的还没达成,见状赶紧站起身,“长歌多坐坐吧,给我讲讲你学堂的趣事,这些日子我最多只能去院子里走走,除了巧春也没个说话的人。”
“哦,大公子没给少奶奶说过么?”卫长歌玩味的看着曾如兰。
“说什么?”曾如兰满头雾水。
看曾如兰的样子真不像是装出来的,轻笑一声,卫长歌道
“那等大公子回来讲也可以,我还有事耽搁不了太久。”说罢行了一礼,就开始往外走。
“长歌,我其实是想问你世文他为什么被老爷突然禁足了,你一定知道对吧!”终于憋不住还是问了出来。
“少奶奶真是说笑了,我怎么知道徐家的事。”
见卫长歌揣着明白装糊涂,曾如兰大急,可她生性温柔,倒不愿逼迫别人。
巧春刚刚去乳母那里将小公子安顿好,回来的时候正赶上屋里两人说话,被她听了个一清二楚,以为这是个机会一挑帘子走了进去。
“卫姑娘,你好大的口气。真当这澄安县的人不知道你和我家二公子那些事吗?”
看着这个丫头对自己邪睨着眼,尖酸刻薄溢于言表。曾如兰一听,柳眉倒竖厉声呵斥道:“下去!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哦,都是什么事?”卫长歌并不着恼,而是认真地向巧春问道。
巧春刚刚不过是头脑一热,话一出口,就觉得妙,可曾如兰如此呵斥,反而更激起了她的怒火。
“小姐,你为什么老护着她!她不过会点狐媚手段,把二公子哄得晕头转向。你送了她那么多东西,现在不过打听点消息,她还拿乔。”
“闭嘴!”
“啪!”曾如兰话音刚落,一个清脆的巴掌声就响起,巧春捂着脸,眼睛里又是愤恨又是委屈,还有一丝恐惧。
“人忘了自己的身份是很可怕的事情。”用帕子擦了手,随手一丢,卫长歌扬长而去并没心情再和曾如兰说下去,不管是这婢子的主意还是曾如兰指使的,她都没兴趣知道了。仗着自己的出身,什么事都要高高在上,这是卫长歌一直以来最反感的事。
“长歌!你一定要帮帮我,就不为别的,舟儿还小,他可怎么办?!”曾如兰再顾不得其他,声嘶力竭道。
一只脚已经跨过了门槛,另一只脚却怎么也落不下来。恰在此时,腹中一热,卫长歌不由心头一软。自怀孕后,虽未见面,可自己与这孩子确实血肉相连的,自己也是母亲,对其他事尚可无动于衷,提到孩子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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