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拿出平日的纨绔风范,将此人喝退,却猛然想起,自己此时是在讲坛上,如此说了不是落人口舌,今日之功只怕付诸东流不说,以后想翻身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他也是机敏巧辩之人,冷静下来,很快就想到了对策。
“这位兄台有礼了。凡事不可以偏概全。秦皇能一统六国建下不世根基,他的法典制度自有可取之处。”
“要让你这么说,岂不是说要回到连坐,苛刑峻法之下么。徐二少爷生在大富之家,读了几本书,自然不能懂得在秦时,即便在路上随便采别人家一片树叶,都要行?面之行,还要为城旦三月。”另一边一个儒生也站了出来,开始攻击徐世明的观点。
此人牙尖嘴利,肚里也有几分学识,说话也刻薄不少,没等徐世铭开口,又接着道“城旦是什么,徐二少爷自然不知,可这里的百姓应该是很明白的。城旦简单点说,就是负责修缮城墙的人。三月也许不长,可不说远的,就前几年,征召民夫去边疆修缮城墙,死了多少人,您知道么?”
“哈哈,徐二公子只知澄安县的温柔乡连宿三月,要花费几何,何曾想过这些民间疾苦。今日能讲出这些,还不知道是请哪人去宿了几月。”说罢人群中接连爆发出笑声,刚刚还对徐世铭有利的局面,眼看就要被翻转了。
卫长歌站在人群里,看着台上的徐世铭,颇多感慨。生在富贵人家的孩子,很多时候都会招惹非议,想做成一件事,除了金钱上的便利,有时候不见得比别人就容易。但愿徐世铭能经得住这次考验,他日若立于朝堂,或可独当一面。
看着底下的人聒噪不已,徐世铭反而冷静了下来。他从出生就顶着二,什么都要排在哥哥身后,别人都道他生来锦衣玉食,却不曾见过他的苦楚,你们越说我不行,我越要行给你们看。你们越要在我前面布上荆棘坎坷,我就走给你们看。
“不知这几位兄台祖上都是哪里人?”徐世铭突然问道。
那几人一愣,以为徐世铭被他们的话给吓傻了,都面带鄙夷,可看着周围这么多人都在,倒不好做的太明显,略一思咐道出了地名。
徐世铭微微一笑道“远了各位祖上分属魏,韩,楚。只不知各位如此熟知秦朝典籍,想必对此事,也甚为精通吧?”
“那是自然!”三人异口同声道。
“好!”徐世铭抚掌大赞,“那就请各位写下那时的所属国文字,再用所属国语言给吟上一首诗才好。徐某不才,对此一直仰慕不已,还请各位赶紧动笔!”说罢还一一向三人鞠了一躬。
刚刚还趾高气扬的三人,此时却楞在了当场,万万没想到徐世铭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你简直是胡搅蛮缠!”
“哼,你是说不过我们了故意那次是刁难我们。”
“徐世铭!你不要欺人太甚,今日所辩的于此有何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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