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自此之后,也再也没有以四聪的名义参加过任何的宴会。
“太傅历经三朝,洛阳城乃至整个大魏都知道太傅忠心不二,不知诞有何可以帮助的呢?”诸葛诞也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不再遮遮掩掩。
“好,快人快语,我希望公休可以前去扬州担任扬州刺史,那里是王凌的大本营,我需要在那里有一个自己人的存在。”司马懿笑了笑,说道。
“太傅,诞愿意前往,不过,话先说在前面,除非曹爽叛乱,否则我绝不会帮助您做任何事,我是您的盟友,但却并不是你的下属。
我是大魏的臣子,忠于大魏是我的本分。”之后,诸葛诞又在府中和司马懿、司马师聊了些闲话,夜半时分,便匆匆离去了。
站在太傅府门口,司马昭看着远去的诸葛诞和送诸葛诞回家的司马师,对父亲说道:
“爹,为何要和诸葛诞联姻,夏侯玄,不就是因为大嫂的事情,才和咱们分道扬镳的么?
此刻咱们府中,并无外人,不论何事,都可以想说什么说什么?
你让五弟娶他女儿,回头又会和夏侯徽那时一样,咱们说什么都要躲着她,让人多不自在啊?”
“傻子,诸葛诞绝不是一班人,他是大魏有名的名士,同时又有着诸葛家的光环加成。
更为关键的,他和邓颺是过命的交情,他愿意为官,曹爽绝不会阻拦。
他又和王凌是亲家,他去扬州,王凌也会把他当成心腹。
最后,他女儿在我们这里,那他听到的,自然是我们想让他听到的。
有时候,有个暗哨,信任度反而会大幅度的提高,你觉得,我当年迎娶司马伦他娘,是为了什么?
为什么,终曹丕一辈子,都那么的信任我,即使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了,他还那么信任我?
昭儿,所以我说,你始终比不上你大哥,你大哥其实什么都知道,但是你却根本看不出来。
你啊,就是把什么都表现在脸上,迟早会吃亏的,好好学着吧,趁我还活着,还能帮助挡住这天下悠悠众口之时,好好的学!”司马懿看着自己的儿子,说道。
同一时刻,建业的皇宫,孙权刚刚兵败回朝,就得到了一个让他感觉到绝望的事情,太子孙登,病重不治,日前已经身亡了。
“陛下,陛下,不要再伤心了,太子临终之前曾经给陛下写了一封遗书,请陛下过目!”禁军统帅陆抗捧着厚厚一沓竹简,跪在痛哭流涕的孙权面前。
“念吧,朕现在无法看见登儿的字,朕会伤心死的。”孙权挥了挥手,无力的说道。
“父王,臣听说婴儿啼哭之时,就是父母最开心的时刻。可是儿子罪孽深重,刚刚一落生,就身患顽疾,让父母忧心。如今儿子尚未建立功业,便已经气息微弱,恐怕很快就会殒命了。
儿臣并非怕死,只是想到要离开父王,化为尘土,再也不能入宫探视,不能朝见父王,死后还要让父王感觉悲伤,就觉得深深的自责,此刻淤积在胸,久久不能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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