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纵使跟着王重学了多年,项北方在王重的一众徒弟里头堪称武力值担当,就连一开始和他旗鼓相当的乔一成,也逐渐不是他的对手。
可饶是如此,项北方在王重跟前,仍旧走不过三招。
头两年,项北方先是去上了技校,然后参军入伍,在部队里打磨了几年,只因为当初王重说过一句,部队里头卧虎藏龙,高手是最多的。
项北方确实也在军中见识到不少高手,可仍旧没人能够给他和王重一样的感觉。
这钱又不是给你的!王重道:是给那几个帮你办事的朋友的,我这人向来都没有让人为我白干活的习惯。
行!见王重坚持,项北方也就不再推却,嘿嘿笑道:那我替那几个朋友谢谢您!
王重道:把人给我盯好比什么都强。
项北方笑道:那您大可以把心放到肚子里去!
······
没隔两天,王重就接到了项北方的电话,王重二话不说,回老宅喊上二强,径直就奔着项北方说的旅馆而去。
项北方和两个和他差不多年纪的小伙靠在一辆黑色的小汽车边上抽着烟,看着王重和二强到了,忙迎了上去。
师傅!二强!
北方哥,你怎么在这儿?二强很意外,看项北方这架势,像是老早就等在这儿了。
项北方道:在这儿等你和师傅!
王重也没多说什么,直接问道:人呢?
进去得有半小时了!项北方指了指宾馆楼上道。
王重道:哪个房间?
项北方道:3
02!
王重问:宾馆那边说好了?
项北方道:早说好了,我办事儿您还不放心嘛!
王重大手一挥,走,咱们上去!
二强还一脸懵逼,不知道两人一唱一和的在干什么,不过王重开口,他不用想也得跟着。
小宾馆里自然没有电梯,王重领着项北方和二强还有项北方的两个朋友径直杀到三楼,来到302房门前。
确定是这间?王重指着门和项北方再度确认。
项北方肯定的道:我拿着照片和老板反复确认的,就是这间。
王重道:待会儿劳烦二位守在门外,除非是警察过来,否则谁来也不许靠近。
项北方的两个朋友拍着胸脯道。放心吧王哥,包在我们身上。
好!你们让开点。
王重抬腿一脚,只听一声巨响,门锁直接被踹的变了形,木质的大门狠狠的撞在墙壁上,又发出一身巨响,王重早已期身而入。
啊!
屋里顿时响起女人尖锐的叫声。
还在愣神之中的二强,进了房间,看到是两个白花花的身子,女的躺在床上,第一反应就抱着被子,遮在身前,男的被吓的浑身一哆嗦,慌乱的往窗户那边跑,腰间只缠着一条白色的浴巾。
见着王重和二强,床上女人第一时间就把被子往头上盖,遮住自己的脸。
跑?
项北方已经起身而上,一把抓住那个男的,一拉一扭,就把人摁在床上。
再跑一个试试!
不跑了不跑了!中年男人赶忙赶忙示弱,可项北方什么性子,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将反扭的那只手往上推了推,中年男人口中立马发出痛呼哀鸣。
断了断了,轻点轻点!
你还好意思让我轻点!项北方抡起砂锅般大的拳头就要往下砸。
王重目光一凝,低喝一声:北方!
项北方的拳头愣在半空,没砸下去,疑惑的看向王重。
房门被王重一脚踢得变了形,在刮了腻子的墙上留了几道压痕,守在门外的两个项北方的朋友在三人进去以后,第一时间就把房门给带上了。
王重看了一眼中年男人,长得一般,身材也一般,腰上有赘肉,年纪还不小,就这样的人呢,能和二强比?
看了看旁边瞪大了眼睛,一脸震撼,还没有回过神来的二强,王重伸手拍了他一下,才把他唤醒。
王重这才扭头看向床上那个把自己藏在被子里的女人,说道:行了,别挡着了,我们既然来了,你觉得这么挡着还有用吗?
闻言被子动了动,一双手从被子里冒了出来,抓着被子的边缘往下退,一个头发有些凌乱的脑袋从被子底下伸了出来。
二强顿时就瞪大了眼睛,看着女人熟悉的脸,身子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直接靠在墙上,童孔骤然收缩,满脸的震惊。
小沫?
孙小沫恨不能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低着头,凌乱的头发散落,遮住了近半的脸颊,看都不敢看二强。
无声的沉默,岂非就是最好的应答。
二强却立即上前,爬上床榻,膝盖和手掌撑着床铺,右手伸了出去,就在二强的手即将触及到那遮住了半数脸颊的头发时,孙小沫的脑袋往后缩了缩,二强的手僵在半空,有些不知所措。
愣了一下,二强的眼中露出几分痛楚之色,右手继续往前,将那遮住了半边脸颊的头发往旁边拨了拨,随即童孔再缩,身形立马便如触电一样连连退后,连腿空了后没察觉,直
接一屁股做到地上,神情要多复杂就有多复杂。
这不是真的!
这不是真的!
我一定是在做梦!对对!我一定是在做梦!眼中好像没了焦距,眼眶中还噙着泪水。
王重抬手就是一巴掌,直接把二强扇了个踉跄。
你看看你现在,还有个男子汉的样子吗!
我教你这么多年,都教到狗身上去了?
王重恨铁不成钢的道,但这一巴掌,也把二强给打醒了。
小舅·····我······二强这会儿哪还知道该说什么,看了看王重,又看了看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孙小沫,心里五味杂陈。
自己刚刚领回去见了家人的女朋友,和别的男人光着身子躺在宾馆的床上,就在自己的眼前,二强只觉得自己的世界观一下子崩塌了。
自己对未来生活的美好期许,近几个月以来的点点滴滴,从陌生到逐渐熟悉,从·······
看到那个被项北方摁在剩下的男人,二强忽然觉得恶心。
勐地一下站起来,发了疯的冲上去,直接一脚把男人踢到地上,然后扑了上去,发了疯似的对着男***打脚踢。
男人直接成了滚地葫芦,被打的痛呼不已,惨叫连连,两只手跟没头苍蝇似的挡来挡去。
别打了!
救命啊!
二强对于男人的求饶却恍若未闻,越打越起劲,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都被勾了出来。
直到床上的孙小沫一身大喝:别打了!
二强却仍旧好似没有听见一样,对男***脚相加,旁边的项北方非但没有半点拉着二强的意思,反而时不时添上几脚。
啊!看着惨叫连连,原本白净的身上此刻遍是拳印,脚印还有淤青的男人,终于再也安耐不住,你别打了!
伴随着一声高喝,孙小沫正欲扑上前去制止,却不想刚刚起身,身子忽然一僵,随即身体直直的倒了下去,不住的抽搐,口吐白沫。
王重见状,赶忙上前,一把捏住孙小沫的脸颊,防止她咬到自己的舌头。
这是情绪骤起骤落,太过激动,羊癫疯就发作了。
羊癫疯又称癫痫,本就是和精神相关的疾病,孙小沫病情不轻,本就时常发作,这会儿发作也不奇怪。
王重既然敢上来,就不怕她发作。
正在对男***打脚踢的二强也被项北方给拉住了。
地上翻来覆去打滚的男人见几人的注意力都被孙小沫吸引了区,状眼珠子一转,正欲起身往外跑,却被项北方一脚踹回地上。
给我老实待着!
项北方一脚踩在男人胸口,指着男人恶狠狠的道。
过来,捏着下巴!二强赶忙照做。
只是心情却尤为复杂,刚才对着那男人一阵宣泄,心中的怒火散了大半,这会儿看着孙小沫发病的样子,心里的同情心一下子就被勾了起来。
小舅!小沫她·····她不会有危险吧?
王重白了他一眼,扫了一眼四周,抓起一件白色里衣,把孙小沫嘴巴四周的异物擦干净,捡起胸罩叠了两下,塞进孙小沫嘴里。
不管是叠的还是塞得都很讲究,既不能完全把嘴给堵住,又不能让孙小沫咬到舌头。
行了,先松手!
二强闻言这才松开手,王重抓起被子,把被子塞到孙小沫腋下,这才放开手。
你先看着,吐白沫了就擦干净,别让她吸进去塞住呼吸道。
叮嘱二强几句,王重赶紧跑到厕所,反
复把手洗了两遍。
几分钟后,孙小沫不再口吐白沫,眼珠子也不翻白了,腮帮子也逐渐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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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舅!她······二强眼神中透着几分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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