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昏昏沉沉的。
庞禹狄又翻窗户进屋里,皱眉道:“大人,只给三天,这个小姑娘真能说出什么来?”
“她说出预见之力的时候,眼神闪烁,显然隐瞒了一些事。”阮景昕低下头,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弧度来:“既然她不肯开口,我只能逼着她说出来。”
闻言,庞禹狄犹豫了。他对谢燕娘的印象还不错,不像那些小姑娘攀龙附凤的心思,又胆大心细,不会娇柔做作。要是失去阮景昕的庇护,她的下场只怕会很惨:“大人,若是她说不出什么来呢?”
“三天还没到,阿狄什么时候对旁人这般关心?”阮景昕瞥了他一眼,庞禹狄再不好替谢燕娘说些什么了。
直到天黑时,白狼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咬住阮景昕的衣角往外扯了扯。
庞禹狄奇怪了:“碧儿这是做什么,莫不是这院子有什么不妥当的?”
阮景昕没带多少护卫来,因为这匹白狼就是最好的护卫,院子里一点不适宜的地方,它都能立刻发现,为此让他们避开了不知道多少陷害和暗手。
看着白狼急冲冲的样子,阮景昕也有些疑惑,跟在它的身后一路走,竟走到了谢燕娘的房门前。
庞禹狄素来心急,二话不说就推门闯了进去,看见榻上满脸通红的谢燕娘,不由皱眉:“大人,谢姑娘额头滚烫,要不要让大夫来瞧瞧?”
阮景昕看了他一眼,没有搭话。
请大夫过来,不是让人传闲话吗?
比如说摄政王身强力壮,把一个小姑娘弄得下不了床榻不说,还高烧不退?
庞禹狄说完,这才发觉自己又做傻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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