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擞精神,一双绿眼看向了谢燕娘。
被三双眼睛盯着,谢燕娘心里一紧,说话忍不住结结巴巴的:“将军,不会有错的。”
“怎么,连你自己都不确定,又凭什么说出口,妖言惑众?若果之后没有这样的事发生,信不信我将你定罪?”庞禹狄心里焦急,脾气一上来,就差没拍桌子了。
“好了,阿狄。”阮景昕对着庞禹狄摇摇头,谢燕娘明显比刚才更紧张了,她拼命回想,当时是谢蕊彤打听回来的消息,谢夫人还评点了几句。
只是妇人之言,总归是片面之词,谢燕娘也不能十成十地肯定。
“姑娘也辛苦了,若是再知道些什么,只管来告诉我。”阮景昕摆摆手,白狼摇着尾巴走了几步,回头盯着谢燕娘。
谢燕娘迟疑了一下,跟在白狼的身后走了走,白狼这才慢吞吞在前面带路。
看来,白狼是要送她回房间的意思了。
谢燕娘有些无奈,这匹白狼有时候,真的就像人一样,都快成精了。
阮景昕明明什么都没说,它却是明白摄政王的意思。
她双手紧紧绞在一起,心里忐忑。
不知道说出了这件还没发生的事,会不会对以后有所影响。
但灵法寺的老主持是个大好人,谢燕娘不止一次听见有人在数年之后,依旧不停提起他。比如他在战乱时,收留了不少老弱伤残。比如他打开寺庙的粮仓,给几乎要饿死的百姓施粥。比如他开设了学堂,让穷苦人家的孩子也能认得几个字,只需要帮忙劈柴烧水即可,免去了束脩,又不至于让他们觉得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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