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免得王爷一颗心给那些侍妾给分了去。
连音去找奶嬷嬷要了侍寝记录,惊讶道:“这些侍妾一个月也就几个侍寝,还就一天。”
谢蕊彤也诧异了,谁不想占着王爷,居然只能侍寝一天,便笑道:“看来那些狐媚子也笼络不住王爷的心,王爷也不是个贪色的。”
她又是高兴,却又有些惆怅。
王爷不贪色是好事,只是不贪色,怕是进自己院子的次数就得少了。
侍妾们也就分得一天,有些还分不到,谢蕊彤有些发愁,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争个三五天。
沐浴更衣,谢蕊彤梳着慵懒的发髻,透出几分妩媚来。
她满意地端详着镜中的自己,娇羞地等着王爷的到来。
半个时辰后,龙志宇才姗姗来迟。
一袭青衣,更衬得他封神俊秀,谢蕊彤只看了一眼,便红着脸低下头去。
龙志宇笑笑,挥手让丫鬟婆子都退下,伸手挑起谢蕊彤的下巴,笑道:“彤儿今晚真美,只是身上的伤真的好了?”
谢蕊彤生怕龙志宇改变主意,连忙答道:“回王爷,妾的伤早就好了,夜里……也不妨事的。”
说到最后,她又酡红着双颊,只觉得满脸滚烫。
“那就好,”龙志宇含着笑,轻轻说着,语调温柔缱绻。
谢蕊彤痴痴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盼了许久,她终于得到了。
她情不自禁地挨了过去,嘴角的笑容幸福而甜蜜。
今晚之后,自己便是王爷的人了。
龙志宇搂着她,大掌在谢蕊彤的身上游弋。
谢蕊彤一张脸涨红,又是羞涩又想要跟他更加亲近,娇声呢喃道:“王爷还没跟妾喝一杯酒……”
“如此良辰,怎能错过。酒不醉人人自醉,酒水回头再喝也不迟。”龙志宇轻轻说着,伸手就将谢蕊彤的腰带扯了下来,带着几分急切和粗鲁。
她没想到王爷这般迫切,滚烫着双颊,到底随了他。
三两下的,谢蕊彤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衣,躺在床榻上,侧着身对龙志宇抛了个媚眼。
龙志宇笑了笑,取出自己的腰带,上前道:“都说看不见的时候,感觉更加敏锐,不如试一试?”
谢蕊彤为了讨好他,只是蒙上眼睛而已,哪里会不答应?
乖乖被腰带蒙住双眼,她顺从地头向下趴在床榻上,浑身忍不住紧绷。只觉得龙志宇热切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流连,谢蕊彤嘴角不由一弯:“王爷……”
娇媚地呼唤,尾音微微一拖,叫人一颗心都软成一滩水。
可惜,迎接她的不是龙志宇温暖结实的胸膛,也不是他的双手,而是一个冷硬的物件在后背上狠狠一抽。
“啊——”谢蕊彤疼得浑身一颤,忍不住叫出声来:“王爷,妾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从来都被捧在手心上长大,哪里尝过这般疼痛的滋味,顿时两眼泪汪汪。
龙志宇细细抚摸着手里的鞭子,只有约莫一个指头粗,大约小臂长,表面光滑,一鞭子落下,声音清脆,人也疼得厉害,偏偏只留下浅浅的红印子。
“这才开始,就受不住了?”他怜爱地看了眼手里的鞭子,又瞥向谢蕊彤。
她身上的衣已经被鞭子抽烂了,露出后背白皙细腻的肌肤,上面如今有一道红印子,仿佛雪中的红梅,龙志宇目光微深,笑道:“没想到彤儿的肌肤仿若白雪,倒是我看走了眼,险些错过了。”
又是一鞭子下来,谢蕊彤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
她也终于明白,为何那些侍妾每人只伺候了一夜,谁也没有接连几天独宠着王爷。
原来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一个个被鞭子折磨得死去活来,少说十天八天都下不了榻。
再就是侍妾变成了可怕的事,一月一天也不乐意,谁还想一月伺候王爷好几天,不要命了吗?
在侍寝前,谢蕊彤还以为自己成为王府的女主人,在王妃来之前,她能掌着家,站在离龙志宇最近的地方,沾沾自喜。
“彤儿是不是觉得奇怪,为何至今还晕不了?”龙志宇温柔的声音就在咫尺,谢蕊彤以前喜欢这道声音,巴不得日日夜夜能听见,如今却犹如恶鬼的嗓音,吓得她脸色惨白,忍不住向内躲了躲。
却扯到了后背的伤口,叫她又疼得呜咽了两声。
如今想来,今天的一番做派,那些侍妾乖巧听话,心底不知道有多同情她,又或是嗤笑自己的无知。
“啊——”接二连三的鞭子落下,谢蕊彤的后背渐渐疼得麻木了,她喘着粗气,暗恼自己居然没能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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