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全是金丝楠木的,那个柜子是上百年的沉香木,小茶几是黄花梨木的,用一整块木头做的,都可值钱了。”
我瞪直了眼睛,上上下下看着那些木头,我爸喜欢玩木珠子,所以我知道一点儿这方面的知识,有一些木头非常值钱,特别是上年头的黄花梨木、沉香木,用我爸的话说,那木头就是软黄金,有的比黄金还值钱。
我靠近那个沉香木的大柜子,能闻到一股浓厚的香气,沁人心脾,非常好闻。
“这里驱鬼还真有点问题。”徐飞翔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
诶,一向沉稳老练的道士兄,也会有愁眉不展的时候。
“你不懂,这驱鬼也是分门别派,不同门派学的驱鬼术不同,驱鬼术都带有自身的属性,我学的是火属性,可是你看,这房子是木质结构,上上下下全是木头,家具也是木头,年头越久越好着火,这可是使用火驱鬼的大忌。一火烧万物,弄不好,要把整个房子都得烧了,这些珍贵的木头,也难免被毁。”
诶,我还以为怎么了,原来是心疼那些木头,不过,这个时候重要的是驱鬼吧!
牛夫为我们安排了居室,老惯例,我和徐飞翔同住一个房间,主要是我自己住害怕,但是我们可不睡在一起,我睡床上,他睡地上。
晚上老人摆了一桌简便饭菜招待我们,有邻家人送来的酱兔头,一颗一颗兔头透过煤油灯里看着怪瘆人。
我一口也没吃,徐飞翔倒是来者不拒,吃得贼香。
饭间,老人说起了闹鬼的来龙去脉,原来他们一家人之前住在青川,青川大地震,家里的房子塌了,儿子儿媳妇都死在了地震中,只留下了他和5岁的孙子,这些年过去了,孙子长大了,却总告诉他爸爸、妈妈一直在他身边。
牛夫在一边翻译一边对我们说:“这位老人原来就是这里的人,儿子去了汶川以后,也跟着儿子去了,如今回来,就剩下老人和娃娃,村里人能帮上的就帮上点,可是娃娃总能看到他爹娘的鬼魂,小时候不懂事,不害怕,现在娃娃大了,懂得事了,天天睡不下,怪可怜的,只求大师把鬼去了,让他们爷孙俩过些安生日子。”
又是可怜的鬼,放不下自己的孩子,变了鬼来纠缠,怎么竟是遇到这样的鬼,让徐飞翔驱鬼,他一定会把鬼打散,虽然能帮了活人,可是那些鬼被散了魂魄,我又有些不忍心。
饭后,渐渐入夜,我们回了房间。
徐飞翔把准备好的道具放在桌子上,他烧了一张纸符,扔在煤油灯里。
山沟里电线拉不到这里,只有煤油灯。
他烧完纸符,又拉了一根红绳在房间的四周围住。
“苏瑾,现在仔细听我说。”徐飞翔忽然精神凝重,我心里七上八下的,这是怎么了。
“晚上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这个房间,在这个房间里是安全的,出了这个房间,就不能保证了。”徐飞翔神情严肃,不像是在吓唬我。
“怎么了?会有什么事?”
他拿起桃木剑,突然冲我刺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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