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啊!怕又有什么意外。
他已经不想等了,不把她娶到手,他实在是放心不下,不知道哪一个会是变故。
而且姜姝砚被掳到边疆这事,他对知情人是下了死令的。
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让他母妃知道,还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
到时候受委屈的还是姜姝砚,
所以只有成了亲,他才放心。
赵司衔上前,将折子放回到龙案上,赔笑,“父皇,按理说,我和郡主的婚期定在十月,礼部应该是早就将东西准备好了的,如今都已经十二月了,怕是再拖也不好。”
“说人话。”庆安帝没好气道。
赵司衔也不客气,“儿臣想在年前完婚。”
庆安帝只是看着他,一只手撑在龙案上,食指有节奏的敲着。
好一会,他伸手拿过龙案上的奏折,打开拿起朱砂笔,在奏折上画了一笔。
合上后又扔给赵司衔,“滚吧!”
赵司衔接过奏折,打开一看,脸上的笑意压都压不住,“儿臣谢父皇。”
退出宣政殿,入眼便是一道熟悉的背影,是赵榆桉。
他走上前,“五哥,可还有事找父皇?”
赵榆桉回头,一眼瞧见他手上的折子,侧开视线,“不是,我在等你。”
“一起。”
两人顺着回廊离开,肩并着肩走向宫外。
“五哥,我前段时间不在金陵,那件事多谢你。”
这句谢,赵司衔真心实意。
姜姝砚被掳走,若不是赵榆桉前后打点,称她病了,父皇那边怕是瞒不住。
而他母妃那边更简单,他直接让人告诉他母妃,直言姜姝砚是他派人接到了边疆去了。
他母妃为了他不被父皇骂,自然帮着隐瞒。
赵榆桉笑了笑,“我们兄弟之间,何须客气,应该的。”
他说完,视线再次落到赵司衔手中的奏折上。
忍了很久,到底没忍住,“婚期定了?”
忍了很久,没忍住,“日子定了?”
“定了,到时候五哥来喝喜酒。”
“一定。”
话落,两人走到午门,赵司衔骑马回王府,只是回王府之前,他要先去一趟礼部。
赵榆桉坐马车,掀开车帘看着赵司衔离开的背影,好一会才收回手。
端坐在马车内,垂下的眼眸中藏着别样的情绪,随即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
“殿下?”白序在马车外轻声询问。
“无事,走吧!”
第二日。
姜姝砚收拾好,准备出门去一趟医馆,顺便再去一趟布庄和首饰铺。
刚走到前院,传旨的太监进来,带来的是庆安帝的一道口谕。
她和赵司衔的成亲的日子定了,满打满算也不过还有二十日。
姜姝砚僵硬的笑了笑,“公公,这日子怎么定的这么急切?”
“郡主啊!这日子是礼部算的,陛下选的;您和殿下原本十月的婚期,现在已经拖了两个月了,陛下能不着急吗?”林公公也是人精,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心里门清。
姜姝砚实在是笑不出来,只喃喃道了一句,“这样啊!”
林公公看出姜姝砚要出门,连忙道:“郡主,您先别出门,等会儿礼部和宫里还会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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