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梁清音惨叫中还不忘对段小茹大喝:“小茹,别乱说话。”
我冷笑地说:“看来你不多吃点苦头是不肯老实的。”
我从背包拿出包裹得严实的刑具,阿常看到我拿出刑具后颤着声音说:“林海,你不能这样,我了解你,你不是那样的人。”
我摊开了刑具,对阿常说:“我也了解你啊,可你却把我往死里推。”
梁清音看到我在挑刑具,她终于恐惧了,没有刚才那么嚣张:“你敢这样对我们,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我熟练地用食指把一把类似手术刀的小刀挑了出来,我说:“这把小刀薄如刀片,名为取骨刀,可以刺入人体里面,切掉某段骨头取出来,你放心我做过很多次,熟能生巧,整个过程并没有多大的痛苦,你的神经线,肌肉都不会损坏,手掌还能动的。”
段小茹也被我吓坏了,她想走过来,但是被我的目光逼停。
段小茹说:“林海,我知道你很愤怒,可是主导这一切的人不是你能对抗的,不要乱来。”
我说:“看来,你们还不明白你们面对的我是怎样的人,你们把我心里的恶兽放出来了就得自食恶果。好吧,先把这个恶毒女人的小臂骨取出来,你们放心,我以前做过几次,很成功,事后缝上不会坏死,看起来跟正常的没什么分别。”
我蹲下来,取骨刀往梁清音的手臂刺去。
梁清音毕竟是个女人,想到被取出臂骨之后的痛苦她就崩溃了。
“我说,我说,不要碰我!”
我说:“贱人,你不是很强硬么?怎么吓一吓你就软了?你倒是再牛啊。”
梁清音仰起头,漂亮的小脸蛋不断地抽动,可见她心里有多愤怒,我一脚踩在她的头上,用力一压,她的脸被沙石挤得变形,有血渗出。
我所有的怒火都撒向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对于敢害我的人,我从来都不手软。虽然过了十年平静的日子,但是以前跟着爷爷出生入死的一切已经深深地刻在我的骨子里,现在做的一切都是本能的反应。
梁清音的傲气被我这么一磨全部都磨掉了,哭了起来。
我把这三个人绑了手然后丢在陵墓门前面,段小茹没有任何反抗,也不敢看我,只是低着头。
我先不理会他们,让程雨樱给刘月清理伤口,但是刘月可能被吓怕了,不让陌生的程雨樱靠近,我只好自己动手了。
刘月的左腿有几个地方腐烂了,尸气已经把肉变成残渣,如果不拔掉尸气,这种伤是不可能好起来的,我能做的只是把一些清毒的草药贴在上面给她包扎一下。
我越看就越愤怒,怒火已经几乎快到爆发的地步,一旁的程雨樱可能是看到我的脸色不对,退了两步,怕我发狂。
我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才走到阿常他们面前。
十多年的情宜已绝,我跟曾经的兄弟阿常成为了敌人,心里苦涩不堪,但是在事实面前我又不得不面对。
我说:“说吧,我听着。”
阿常说:“林海,是我对不起你。”
“废话少说,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阿常只好说:“我知道的也不多,是我们天人……。”
老板冷哼一声:“屁个天人,一群异类而已,不人不鬼,人类中的寄生虫,还自称是天人,老子手里杀的不少,至少有一百个了,切!”
阿常脸色铁青:“王老板,可能你真的杀了不少天人,不过我敢肯定,你从来都没有遇到过多么强大的天人。”
我听阿常老提天人,心火又起了,很想朝阿常的面门来一拳,不过我知道和异类说什么都没用,因为他们根本不是一路子的人,思想和观念都不同于普通人,跟他们较真有点多余。
老板说:“你们对我们这类人也了解不多吧?当你们作恶的时候,我们总会有人盯着你们,也许你们很强大,但是相信我,我们正常人之中有更强大的。有些人可能弱得一根手指头也能推倒,不过可以杀你们于百步之内,而且无声无息。”
我知道老板所说的不差,我见过这样的人。很久前,我亲眼看过一个病得快要断气的人用一种独门的暗器杀了一伙盗墓贼,干净利落。
人的身体有强弱之分,但是学识和的智慧是有高低之分的,一个人也许看起来很弱,不过他拥有的手段可能很致命。像病毒学家,一小管病毒足以杀掉数百万人,所以以体格判断强弱不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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