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摆摊相当于以整个县城来看电影的人为客户群体，一个县城每天具体有多少人看电影，陈向东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这几天卖的衣服绝对没有没有达到客户需求饱和的标准。
如果不是客户需求饱和，那么在这个小县城造成销量异常降低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他出现了竞争对手，有人开始模仿它的营销模式，对他造成了竞争，抢夺掉了他的客源。
“红利期这么快就过了吗？以我现在积累的资本项想进行下一步的发展，可是还远远不够呢。”
陈向东眉头紧皱。
“看来得先打听一下我的竞争对手是谁。”
今天，陈向东因为客源大幅减少，摆摊的兴致也不高，见没有顾客再来，便早早地收了摊。
“薇薇，你回来了？看我今天买了什么？”
林薇薇回到家的时候，陈向东正在做饭，一阵阵肉香从灶台方向飘散而出。
跟在林薇薇身后的小涵小丫头馋的口水都流了出来。
“爸爸，爸爸，你今天买什么了？”
小涵等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跑过来抱着陈向东问道。
“呵呵，买什么你吃什么，一会你就知道了。”
陈向东摸了摸小丫头的小脑袋，买了个关子，随后看向林薇薇却是注意到林薇薇一张俏脸上尽是疲惫之色，而且眼角还有哭过的痕迹。
“怎么了？厂子里有人欺负你了？”
陈向东皱着眉问道。
“没......没有。谁欺负我干嘛。”
“说实话！”
“真没有。你快做饭吧，一会早点休息，你也累了一天了。”
林薇薇并不想和陈向东多说些什么，直接扭头进里屋了。
陈向东无奈，他知道林薇薇的性格，有什么事情都喜欢自己憋在心里，不到实在没办法的时候，都不说出来。
陈向东只能把小涵拉了过来。
“小涵，你告诉爸爸，妈妈上班的时候有没有人欺负你们娘俩啊？”
“嗯妈妈不让我告诉你，说爸爸这几天都出去卖东西很累，她不想让爸爸多操心”
小丫头拽着衣角有些犹豫。
“小涵乖，告诉爸爸，爸爸不会告诉妈妈的。而且爸爸一会做好了好吃的，第一个给你吃。”
“好吧。”
小丫头终究还是拒绝不了食物的诱惑，开口说道：“下午在工厂的时候好多叔叔阿姨背后说爸爸你不要妈妈了，都要把妈妈送人了，还说小涵也不是爸爸亲生的，妈妈听见之后就哭了......”
“嗯？？谁说的？”
陈向东瞬间脸就沉了下来。
“厂子里好多叔叔阿姨都在说。爸爸，小涵真的不是爸爸亲生的吗？”
小涵睁着大眼睛，天真地问道。
“你当然是爸爸亲生的，真的不能再真了，别听别人瞎说，他们说的都是假话，爸爸妈妈是不会骗你的。”
陈向东揉着小涵地小脑袋说道。
这点他无比确信，上一世自己可是做过DNA的，这根本做不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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