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特权,一点都不能有,就把他们当我华人一样看待。他们要是敢惹事,你告诉我们的人,让我们去修理他们。”国人这时候在洋人的面前,还不象后世那样卑颜屈膝,大国的胸怀和气势还在,外国人的优越感,从他这里开始,不能把他们惯坏了。
“机器我供,人员我也给你了,剩下的事情全部是你的事了。找谁买材料,要招什么人,买多少地,和谁合伙,每个人做多大的规模,你自己去动脑,我只管要产品,按现在的市场价格,你有多少,我要多少。管你找谁合作,反正我们只认你。”美洲还有很多的人还只穿着兽皮,再说,中国的丝绸,可是千百年来一直在全世界都有优势,别人抢不去的。
江浙是中国的丝绸重要生产基地,又何尝不是世界的重要基地。这里有很多熟练的工人,有望不到边的桑田,还有千百年所积淀下来的纺丝文化。赵文礼只需要给他们一个平台,势必让这里的丝绸遍布世界更多的角落。
这时候不止胡雪岩,就连孙承训都震惊了。老大就是老大,看这手笔,这气势,试问自己那小小的麦肯吃,如何能比。
胡雪岩刚开始还有些犹豫,可听说还可以找合作伙伴,顿觉压力大减,立即就想答应下来。
“你们放开招人,这里想要找工作的人多,放开的招,只要身体健康、吃苦耐劳的青年男女,来多少招多少。工厂能用多少用多少,工厂不能用到的,告诉我们运走。”
胡雪岩又犹豫起来,这又回到了移民的原话题去了。
“一次不要送多了,百来个也行,几十个也可以,你就说要派他们去其它的工厂干活,待遇不变,还有安家费,你只管让他们上了船,不怕他们不听我们的。”赵文礼说这话的时候,有些严肃,有些狰狞,
胡雪岩的脸色立即就变了,怒视着赵文礼。
许多人拐卖人品到南洋做猪仔的事情,他可是听过不止一次,他制止不了,可要让他也助纣为虐,他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放心,他们也是我们的同胞呢,我们还指望着他们和我们一起在北美再建一个中国,只会善待他们,不会为难他们的。”赵文礼明白了胡雪岩的意思了。
又是中国,而不是大清,胡雪岩已经习惯了赵文礼这种叫法了,看样子,这赵先生真的是把自己当华夏的人,却根本不把这满清放在眼里,明白了这点,他释然了,只要他赵文礼仍守着自己的良知,仍把自己当作炎黄子孙,他选择相信了。
“在商言商,或者说,先小人后君子,我不敢说多了,你帮我招来一个人,只要平安的送到船上,我们付你三两银子,送了多少人,到时候一起结账。”
移民成功一个,只付出三两银子,相当于四五百大米,比后世劳工荒的时候,工厂介绍成功一个工人多了点,但穿越众不需要自己去埃个找人去移民了,可以腾出手来做自己的事去了,算起来,还是划算的。
“每年五千个,上不封顶,我们先签个五年的劳务输出的合约,这几年,先低调点,尽量不要让官府知道了,这样你们也省许多的麻烦,怎么样,想好了没有。”
“想好了,赵先生如此相信我,我还有什么不答应的呢。”胡雪岩长嘘一口气,坚定地说。
赵文礼露出满意的笑容。只要熬过这几年,记得金山发现金矿的时候,美国人是成船的从满清运人过去,也不见满清政府敢怎么样。
到那时候,不管为了什么目的,当世界各国都来中国诱拐劳工的时候,自己这点动作就根本算不了什么了。
当他们从满清移民百万,再从周边吸引几十万的印第安人、黑人、白人移民的时候,那时候,就是他们在美洲横着走的时候了。那时候,再也不怕他美国人怎么样。
那时候或许真的可以好好的跟美国人谈谈两国关系的问题。
胡雪岩满意的在双方合约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面露兴奋之色,合上合同,满脸感激:“我这就去准备先生需要的药材、陶瓷、丝绸等物品。”
“请便,这五天,我会一直在这里等着先生的好消息的。”
送走了胡雪岩,赵文礼才发现早已肌肠漉漉,唤过孙承训,“走了,去你那里打秋风,安排人手,去岛上把我们那几台机器整过来,这几天,我们还要走访一下这上海的商户,看能不能找到湖商、晋商们。我们和满清的生意,可不能只便宜了胡雪岩和他的徽商了。”
中国各省域经常喜欢互相比较,甚至攻击。
却不知道,中国之所以多姿多彩,便正是因为不同省份的自然风景、人文历史,使这个民族总是保持着勃勃生机,长盛不衰。每个省域,每个省域人民,都是这个民族当中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
而将各个省域的优秀人们引入到美洲,使自己这些人在美洲的国家能展现不同的文化色彩和乡土情怀,势必更能让未来的共和国焕发生机。
“我只有五天时间,很赶啊,”囫囵地吞着炸鸡腿,赵文念混不清地说,“五天后,吴越那小子,也该来了,就算他不来,其它人也应该来了,我们,不能总是在这里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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