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这种主,刘宇没辙了。
“圣…圣姑,官…官兵来了,”一个青年男子气喘吁吁的跑过来。
“官兵来了,跑,圣姑,快跑。”狐臭男急急道。
“瞧你们那德性,平常不是说自己很厉害吗?”圣姑没好气道,“官兵还隔着老远,就慌成这样子,官兵要真到你们面前来了,你们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十几个白莲教徒,开始慌乱的四散逃跑。
“把这小子,放我马车上去,”狐臭男刚要把刘宇扔到自己马车上,圣姑突然道。
“你小子,对圣姑恭敬点,要不然有你苦头吃。”狐臭男用力一扔,将刘宇扔在了马车上,急急的上了自己的马车,飞奔而去。
“呵呵,圣姑,看样子你的这些教众并不是很在乎你啊。”刘宇淡淡道。
“坐好了,你要再再敢废话,小心我再把你的臭嘴堵上。驾。”圣姑铁青着脸,一手一拉缰绳,另一只手用力的挥动着马鞭,马车开始加速飞奔。
刘宇费力的挪了一下,让自己靠着车厢一侧,坐着舒服了点,长吁一口气,探出手指,摸了摸手上的绳索,是很粗的麻蝇,不过,好象是活结,不由心中一喜。装作闭上眼睛,靠在一侧,用身体挡住双后,一边暗暗摸索着。
虽然打的是活结,可是却来回绕了十多圈,刘宇解开结后,又费力将绳结撑开了些,慢慢的挪动,终于挣出了一只手,紧接着,又抽出了另外一只手,正想活动一下筋骨,
“驾…停,停住,”突然听到圣姑一声惊恐地尖叫,刘宇掀开门帘,不由大吃一惊,就在前方几米工外,一块木头横在路中间,眼看马车就要接过去。
已经来不及反应了,刘宇纵身一跃,刚好跃到圣姑背后,双手一抄,搂住圣姑的细腰。
“你干什么,”圣姑惊恐地尖叫。
刘宇没有理她,双手将圣姑紧搂在怀中,圣姑丰满的胸部被自己的双手紧紧按住,纵身一跃,滚下了马车,又连续打了几个滚,借助一个小土堆,才缓下劲来。
“嘭,”这时传来一阵巨响,再一看马车,巨大的冲击力,早已将马车撞得粉碎。
“好险,”刘宇心有余悸的嘘气,双手不自然的一按。
“流氓,”啪的一声响,刘宇的脸上,又是一记火辣辣的耳光。
刘宇这个郁闷啊,这一天被抽的耳光,只怕活了二十多年了都没有这么多,自己今天这是撞了什么邪了,难道就因为抽了杏贞小姑娘两下?
“你不是圣姑么,你们不是说了,大家都是兄弟姐妹么?怎么,我救了你这圣姑,你还要打我?”
刘宇松开了怀中的圣姑,扶着草地站了起来,摸着红肿的脸,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圣姑动不动就打人,这是对自己的兄弟姐妹的做法么?不是说,教中都是兄弟姐妹都是平等友爱,相互平等的么?”
“打的就是你…你什么时候成了教中的兄弟姐妹了,”圣姑忽然回过神来。
“我…”,刘宇斟酌着语言,这个姑娘,看起来不象传说中的白莲教主那么高深莫测,自己刚才搂着她那一会,看她那拘谨样,倒象一个不怎么出过门的小家碧玉。
“快,抓住他们,他们应前面。”远远传来官兵的呼救声。
“怎么办,怎么办,官兵就要追来了。”圣姑刚才在说那狐臭男的时候,还是一脸自信满满的样子,这会却变得六神无主,眼看就要哭的样子。
“怎么办?跑啊,你不想活了,我还想活呢。”也不管小姑娘答不答应,抓起小姑娘,就要夺命狂奔。
“人家,跟你不上。”圣姑虽然不是裹脚小女人,刘宇刚一放开脚步,圣姑娘就跟不上了,气喘吁吁,香汗淋漓,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老子欠了你的,”刘宇没好气的一瞪眼,蹲下身子,喝道,“上来”。
“男女授受不亲,”圣姑的脸上又是一片潮红,轻捏着衣角嗫嚅道。
“亲你个头,你要是喜欢让官兵们抓过去,老子可不奉陪,”说罢不管圣姑娘答不答应,探手拉过姑娘往自己背上一扔,双手托住人家的后背,放开步子就是一阵狂奔。
只见见风声在耳边呼呼而过,风吹乱着圣姑的头发,躺在刘宇宽阔的背部,圣姑的情绪有些稳定下来:“后面的官兵,真的不是你们引来的。”
“我有病啊,平白无故引来官兵追我自己”。缓过口气,把圣姑往上提了提,让自己前着更舒服一些,“老子可真的是犯了贱了,被你们这一顿耳光打得老子火烧火燎,老子还要背着你逃命,还让你以为那些官兵是老子引来的,老子今天是得罪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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