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要是三个月后,我们看不到队长回来,我们再来找你。”几个老兵满腹狐疑地离开,可赵文礼却是怎么也轻松不起来。
这段时间被自己的小丫头吵得,他都没有心思考虑这些问题了。都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可这女儿整天给自己吵,这算哪门子的情人?
但是,无论这是美国人的反间计也好,还是只是民间的无意谣言也罢,他是得尽快找徐永全找回来了,共和国才刚成立不久,经不起任何风雨。
哪怕自己个人吃点亏,也不能破坏了大局,作为他们的领头人物,赵文礼从未感到压力如此之大。
无奈之下,只得给乔恩下了命令,要求他结束训练,立即出发,就算是抓,也要把徐永全给抓回来。
“徐总,是犯了什么事情了?”乔恩有些紧地问,虽然他是信任赵文礼,可徐永全却是他的上司,这决定,可是让他为难了。
“没什么,徐总司令一个人在外面潇洒快活,现在国内却是谣言四起,说他是我们排挤走的。他要不回来,这谣言只怕是越传越烈。”赵永全无力地说。
“噢,原来是这样,”乔恩总算是松了口气,不过,总司令不在国内,却是一件大事,马不停蹄地,他立即带着船队出了海。
赵文礼没想到的是,共和国国内,远非只有这一点谣言这么简单。
政府刚刚出面斥责关于徐永全遭到内部排挤的声明,国内却兴起了声势浩大的排黑运动。
应该说,黑人作为穿越众最初的追随者,是立有功劳的,但如今随着局势的稳定,黑人的许多毛病亦越来越受到国人的指责和厌恶。
事情发生在望厦市,即以前的望厦镇。
望厦镇建镇之初,是以望厦的六姓移民为主,但随着新移民的注入,以前的望厦老移民,已经成为望厦各阵线的骨干,而望厦,也发展成为了拥有将近五万人口的规模城市。
当初为了平衡望厦镇的人口,穿越众刻意安排了百余名黑人同望厦老居民混居。后来,因为黑人确实不善耕种,大部分黑人选择了当兵,而他们的家属,亦跟随黑人士兵们,去了东方镇一邻之隔的黑人安置区。但是,望厦镇仍是留下了几户当初的黑人老小。
这几户黑人因为老的老,小的小,不能去当兵吃粮,无奈之下只好留了下来,虽然地同样种不好,但他们也确实没有其它的老去处,只得老老实实的跟着望厦人民学习耕种,这些年倒也相安无事的生活了下来。
但随着黑人青年的长大,年轻的黑人青年,没有学会父辈的勤劳,却无师自通的学会了游手好闲。年轻的黑人青年们,心安理得的认为,他们也是为共和国的成长付出了劳动的,现在理应受到共和国的礼遇,而共和国居然还要让他们去自己种地才能有饭吃,他们觉得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所以,当家中的老人渐渐老去,越加不能伺弄家里的田地的时候,他们却听任田地的荒芜,为了能果腹,他们开始将手伸向相邻的望厦村民们的田地。
大家都是一起过来的,他们要偷,望厦老居民们也没有其它的办法,只好派了人日夜守在自己家的地里。好在,黑人人口不多,随便偷点东西也就能能吃饱了,日子还算是相安无事。
但随着几个黑人青年去了西雅图之后,他们平静的生活泛起了波澜,在他们看来,他们如今贫穷的生活,全部是因为其它的人掠夺所造成的,若不是其它人的掠夺和压榨,他们也可以过上体面的生活的。
他们也不想想,他们现在连农业税都免了的,谁会去压榨他们?
激愤之下,他们再度将手伸向隔壁的田地,他们不但将地里的粮食挑到自己家里,而且,不知是出于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态,还把来不及收获的一把火烧了个精光。
粮食不仅是华人的百姓们赖以生存的基本,更在中华文明中,被当作十分神圣的事务,再说,这些,不仅是自己的口粮,更是自己这一年来辛苦汗水的成果,如今就这样被被黑人们给毁了,他们就算再好的脾气,如今也是不能忍受了,于是,双方爆发了激烈的冲突,不多的几户黑人,在望厦居民的一致要求下,被强令搬离望厦。
谁知,这一伙黑人离开了望厦后,非但没有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他们联络了更多的黑人,开始在整个西雅图周边地区制造各种破坏活动:偷盗粮食、财物,毁坏公物,当街调戏独行的女子,甚至将垃圾和粪便都扔进了许多居民的家中。
一时间,举国上下都对黑人产生痛恨,在刘世杰赶到望厦安抚望厦原居民的时候,全国开始掀起了更加声势浩大的排黑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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