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房屋院子里开始传出男人苦苦的哀求,和女人们无助的哭泣,以及太平军们张扬、得意的,甚屋进野性的放纵的笑声。
“这群畜牲,又在祸害无辜女子了。”蒋志毅对于掳掠平民的事情,比廖喜云的免疫能力要强上不少,但眼见着这些自诩要解救无辜百姓的太平军变得如此穷凶极恶,不可理喻,他也愤怒了。
“你们,全部给老子住手,谁要敢再动一下,小心老子手中的刀。”廖喜云迈入一座正传出惨叫声的院子,看着一个老者正被太平军踹脚在地。
而老者虽然脚角流血不止,却仍死死抱住这个太平军的腿,哀求道:“军爷,求求你放过小人的儿媳妇吧,那可是我老宋家唯一的种了啊,犬子已经下落不明多日,也只留下这么个人儿,求求你放过她了啊。”
而几个太平军却正在拉扯着一个小腹微微隆起的妇人,而这个妇人怯弱的闪躲着,眼神中全是惊恐不安,但面对太平军们的放肆的动手动脚,都是如此的无助。
这时,却见屋里冲出一个年约十八的少女,决然地挡在这有孕的妇人的身前:“列位军爷,如果有什么事情,但冲着我来,请放过我的嫂嫂吧。”
“哼,小娘子长得也不错啊,想要爽了?放心,待会哥几个保证让你爽个够,不过呢,我们头儿偏生喜欢上这位怀孕的娘子了,要不,就让哥哥我来让你爽吧。”
说罢,让过了这个有孕的女子,却是冲着那个年轻的女子过去,而那个小军官,已经挨近孕妇的身子,粗壮的手,就要扯向妇人的衣衫,眼看一场人伦悲剧就要上演。
但廖喜云的突然闯入,却让几个太平军兵手中一停。一看不过是个小卒长,不由就火了:“你们哪队的,敢来抢老子的女人,这个女人,老子要定了。”
“哼,你们就这样欺压良善,就不怕军法处置吗?”廖喜云就算穿越这么多年,要是战场上厮杀拼斗,是绝对不怕这些人,但面对这些更象流氓地痞的太平军,他有些无辙了。
军法?起义军有军法么?有么?
“给老子滚开,别耽误老子的正事了。”那个正要铺向孕妇的貌似军官的不耐烦的扫了一眼,“哥几个,把他料理了,也不看看自己是谁,敢来打扰老子的好事。”
他刚才已经瞄到了廖喜云的军衔,和自己一样的卒长,如今这年头,职衔对于起义军,可能重要,但如今大家都一样,比的就是谁狠了,再说,自己的手下就在一旁看着,他怎么可能让人落了面子。
“你们,你们全部是禽兽,连孕妇都不放过,你们还是人吗?”廖喜云气极败坏地说,一看蒋志毅还没有跟上自己,如今也就自己和手下两个兵,他有些词穷了。
“滚,一边去。”几个太平军似乎根本当廖喜云不存在一般,继续向那两个女子铺去。而倒在地上的老者,被踢了几脚,年老力衰,早已上气不接下气了。
“住手,全部给老子住手。”廖喜云无措之际,蒋志毅终于冷然踱了进来。“我只数三声,三声之后,未停手者,全部杀无赦。”
说话间,蒋志毅从北美带过来的四个好手已然从四面将这七个太平军围在中间。
“哼,就凭你?也敢阻拦我?你是谁啊。”那太平军冷笑一声,不屑道。
“将军是,乃是太平军左军旅帅,现受西王妃之托,暂令左军一职。还不立即滚出去。”廖喜云冷然地答道。
“哦,我怎么没听说,你是哪里跑来的野种?西王让我们可以大索三日的,我看,要滚的是你吧。”
“杀了,”蒋志毅冷然一声,刀起,刀落,离他最近的太平军转眼间就已人头落地。
“你…恁什么杀人。”其它太平军士兵终于开始恐慌了,不由自主的缩回了就将伸向女子的魔手,紧张的缩后几步道。
“因为,你们居然胆敢欺负我的女人,你们都得死,一个都不得放过。”蒋志毅森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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