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真的会让它主人痛不欲生。
姜慕依索性开了音乐,声音很大,奢望倚靠着它。将她近乎窒息的心从那个可怕的地方拉出来,还给心一片天高海阔……
“如果不是那镜子,不像你不藏秘密,我还不肯相信,没有你我的笑更美丽,那天听你在电话里,略带抱歉的关心,我嘟的一声切的比你说分手彻底。泪湿的衣洗干净阳光里晒干回忆,折好了伤心明天起只和快乐出去。这爱的城市虽然拥挤,如果真的遇见你。你不必讶异,我的笑她无法代替……”
“离开你才现自己,那爱笑的眼睛流过泪,像躲不过的暴风雨。淋湿的昨天删去……”
“离开你我才找回自己,那爱笑的眼睛——再见爱情,我一定让自己让自己决定……”
“再见到你,我一定让自己假装很坚定……”
伤心的时候,才知道音乐拯救不了人,因为听什么歌都会哭。
何况。毫无预料的这歌。竟然那么悲伤。
“吱——”
姜慕依刹了车以后,躲在车厢里,不为人知的痛哭了出声。
这世界上,是不是总会出现那么个人,他让你哭的最多,且每一次都撕心裂肺,又曾经让你笑的以为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
机场,人海如潮。
阿沫临上飞机前,还是给赫连慕打了一个电话,她努力微笑:“总裁,后会有期……”
“嗯。”单字完,她的耳边就只剩下干脆直白的“嘟嘟嘟”声……
阿沫失魂落魄的松开了手掌心,手机砸在了地上,她一点也不在乎,只是隐隐觉得,如果爱不上其他人的话,那么她的下半生,都只靠回忆着赫连慕继续生活了……他永远没有感情的眼神和声音,他永远寡淡的一个嗯,他转身永远不回头的背影,他绝情的侧脸从未有过温柔……
登机时间到了,阿沫朝前走着,她红着眼眶在心里说了一句:“赫连慕,姜慕依,祝你们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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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完阿沫的电话,赫连慕摆弄着充电的手机,回拨了一个未接来电。
那是寻找高霆风的那堆人的头儿。
他半靠在床上,修长有力的双腿交叠而起,等电话接通的时间里想起了姜慕依,他幽深的黑眸不冷不淡,充斥着绝**彩,可握着手机的那只左手,手背上却鼓起了一条条清晰的青筋,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崩断。
“慕少,打您电话怎么关机?我有重要的事情禀报!”
“手机没电了。”赫连慕音调清冷,“说吧。”
“我们进行地毯式搜索,这一次,终于将温丽丝抓住了,她一直住在郊外的别墅里,我们查过了,拥有这套别墅的主人,是一个叫做湳海柔的女人……可是温丽丝却叫喊着说我们差错了,别墅的主人是赫连南~!”
赫连慕掀开了被子,下了床,他打开衣柜,声调一直慢条斯理,沉稳至极:“我马上到。”
“好……对了,慕少,在将温丽丝和上次恐怖袭击的十一个人关在一起的时候,我们收到了意外的收获!”
“嗯?”
“她就是那些人口中的老大!那些人见到她都失控了!不打自招!我们也随之顺藤摸瓜,温丽丝不仅在我们城市里投下了炸弹,在别的城市里也干过这样的事儿,但当时候估计都被她给摆平了,所以才越来越嚣张……”
“没想到把恐.怖.袭.击当玩一样儿的头儿和高霆风撞上了,也是缘分。”对这种戏剧化的碰撞,赫连慕嘴角淡淡的嘲讽,“在法国救她的人,还没查出来吧?”
“我们打算从那套别墅的主人查起!我们猜测,温丽丝是被别墅主人救到了这里,之前……一直以为她已经逃到了国外,可却却忘了一句话: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有没有这个可能,那个人将她救了,就将她一直安置在自己的别墅里……”
赫连慕:“没白养你们,嗯,不是猪。”
对面的人不由得嘴角一抽。
十五分钟,赫连慕到了地下室。
他第一眼就看到了温丽丝,精致的脸蛋,混血的五官,在昏暗的灯光下,看起来楚楚动人,唯独那眼神……充满了邪.恶,连畏惧都掩埋不了的邪.恶。
他慢慢的走过去,欣赏着随着他靠近,温丽丝慢慢颤抖的身体,这种邪.恶,他们都懂,那是常年累月积攒下来的,魔鬼气味。
赫连慕这时忽然有了一个奇思妙想,如果他带着这个女人,出席今晚晚宴的话,会不会将姜慕依,气死?!
这时,手下人倒了杯红酒递给赫连慕,看到赫连慕嘴角那一丝越来越诡异的弧线,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太危险。
赫连慕抿了一口红酒,用暗哑磁性的嗓音低低沉沉的说:“他们,都是你的手下?”
温丽丝的眼睛东张西望,可是现在,她直勾勾的盯着赫连慕那张俊美到不像人的脸孔,心中对未知的所有恐惧,都化为一丝惊叹,然后才反应过来的嗯了一声。
和她一起被绑在柱子上的其他男人都面如死灰,
赫连慕又说:“他们也是你床/上的男人?”
他这句玩味儿浓重的话一出,温丽丝的人都露出要吃了他的表情。
而赫连慕的人,则完全不同,他们看着以人/尽/可/夫为荣的温丽丝,不约而同对视了一眼,然后,不屑的轻笑了起来。(未完待续。)
ps:几年贴心的日子换分手的两个字,你却严格只准自己哭一下子。我们可不可以不勇敢,当伤太重心太酸无力承担,就算现在女人很流行释然,好像什么困境都知道该怎么办,我们可不可以不勇敢,当爱太累梦太乱没有答案,难道不能坦白的放声哭喊……要从心底拿走一个人很痛,很难……——《可不可以不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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