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比旁人的更长。
薛末低头一看,果然大带没了,衣裳的怀已经敞开了,这幸好是外边的大带,这要是里边的裤袋,现在岂不是就得光腚了?
他一个大男人,让一个女子拎来提去就罢了,这竟然被解了腰带,那可是奇耻大辱了。
薛末怒气冲头,脸红的都要炸了,大喝一声:“拿下!”可喊完了又加了两句,“莫要伤了太子与吴侧妃!”
虽然薛慈轩说了吴笑烟说生死不论,可真生死不论了,薛末自己的命就得交代了。现在还有太子一块。无论薛慈轩一开始打的是什么主意,反正太子是不能伤在他薛末手里。
他这一声令下,众近卫暗暗叫苦。
来个乱箭齐发,说不定还能把吴笑烟的命留下。可现在不能伤,那连绊马索也不敢使了。光靠人上去堵?呵呵……
就看这吴笑烟出王宫的一路上惨叫连连,活人乱飞了。等她到了大门口,发现也不知道是谁的主意,门被装满了泥沙的口袋堵住了。
但泥沙口袋能比大活人还重吗?真是可怜了幸免于难追着吴笑烟道门口的十几个近卫,都吃到了天上掉麻袋的滋味--后来就属这十几位伤的最重。
破开了大门,吴笑烟扬长而去。
其实这事后,整个源埠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了。可是除了王宫里闹腾得厉害,其余无论是谁都跟不知道一样,只是派了人手在王宫外看着,便没反应了。
所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之前看热闹的闲人走了,可又忍不住好奇心回来了。实际上这些人跟那些闲人根本就不是一个路子的。闲人们看热闹是吆喝起哄本身也热闹着的,这些人看热闹却是默不作声眼神闪烁的,偶尔有人彼此交换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倒是从头到尾,神秘安静得很。
直到吴笑烟从王宫里带着太子出来,这些“闲人”才一哄而散。
可是因为距离远近,这些人得到的消息也是不同,有的人甚至跟自家老爷说“陛下将太子杀了,那吴侧妃只抢了一具尸体背出来!”
原本不这么想的人,在和旁人联系后,也得到了这个“最新消息”,而人的脑袋往往是很乐于朝最坏的那个结果想的。
这还得了?源埠陡然间便热闹了起来!
可还没等众人想好了该怎么站位,该如何大展神通呢,另外一个消息传了出来。
那吴侧妃……她又回去了……
回哪?
还有哪?王宫啊!
被这消息打击得懵了的,可不是一个两个啊。
而真实情况,是这样的。
吴笑烟带着薛怀瑞着急的就要朝太子府赶,可是赶出不远,吴笑烟突然想:不行,不能就这么带他回去。
她这是闯进王宫里把人带走的,已经是大大的扇了薛慈轩的脸。而且薛怀瑞如今这个样子,还不知道看见的人会怎么传呢。在这种情况下,薛慈轩会怎么做?
最好的情况当然是薛慈轩闷不吭声,吃下这个哑巴亏。最坏的情况,是薛慈轩立刻调集人马,把太子府给剿了。
吴笑烟可不愿意把事情发展的好坏全部寄托在一个并不让她信任的人身上,可她也不后悔闯进王宫里去,该说是幸好这么干了。那现在怎么办?
吴笑烟选择的方法是回到王宫去,她到了宫门口,一群刚爬起来还腰酸背疼的近卫正在那修门呢。看她过来,都举起了兵刃,可是看他们那一个个龇牙咧嘴的样子,很明显他们内心里是想选择逃跑的。
“去!告诉陛下,太子急病,还是快请太医来吧。”
“?”近卫们你看我,我看你,要不是大家的表情都一样,他们还以为刚才挨打那是做梦呢。
薛慈轩此刻已经稍微冷静下来了,同时他也正难以置信的看着回来禀报说是有负使命的薛末。
刚才发生的事情,包括自己的大带被人夺去,薛末是丝毫未曾隐瞒。
“她、那吴笑烟……竟然在数招之内便将你擒下了?”
“没有数招,只有一招。”薛末叹,之前是挺气吴笑烟的,毕竟他是怀着善意的,甚至还想着即便被陛下责备也要帮助她逃出去。谁知道这女子不但擒下了他,还把他的腰带夺走了,这可是在是太打脸了。可薛末为人忠直,不高兴是不高兴,佩服也是佩服。
“……”薛慈轩出了一会神,“孤原本还道,那些传闻只是夸大其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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