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公,我可没有开玩笑,你不说啊,会死的很惨的。”梁红玉笑吟吟的看着这个人,金兵一笑,“就让我死的很惨吧,可以死在你的手中,我是很开心呢。”这人是想不到的,梁红玉可从来不与人开玩笑。
心到意到,手上稍微用力,这个人的身体已经抽搐起来。
“看你色眯眯的样子就知道你不是好东西,下辈子做一个好人。”一边说,一边用力,这人死翘翘了,梁红玉收回手,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掩护,到主帅中去。”红玉经过分辨以后,已经看清楚,前面绵延不绝的帐篷有一顶是与众不同的,无论是从大小还是规格,看上去都不可同日而语,猫腰,人已经到了前面的位置。
今晚,黑灯瞎火,帐篷里面安安静静的,唯余一个人的呼吸声。
梁红玉已经到了屋子里面,伸手,将灯烛打灭了,屋子里面顿时变得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红玉辨别了一下位置,已经到了一张氆氇上。
草原上的人,喜欢中原人的木制家具,不过又是嫌弃木制家具不好搬运,所以,一直以来都是睡在氆氇上的。氆氇厚实,软糯。
红玉坐在了氆氇上,金兀术立即醒过来,看到黑暗中一个女子,一惊,已经找自己的匕首,摸了摸,没有找到。
一片银亮的光斑已经照耀到了自己的脸上,一个女子沉肃的语声紧随而至,“莫要找了,凶器在我这里,你看,不光光是匕首,还有您的黑漆驽,还有您的枕头……”
“你,你是何人……”
“路过的人,我不会杀你,你放心就好了,要是杀你,我机会多着呢。”
“嗯,”不得不承认,要是杀人,这女子的机会实在是很多,但是既然不杀人,那么做这等打家劫舍的行为意欲何为呢,他立即警觉起来,心头有不好的预感,“你是个女人,我并没有得罪女人。”
“你得罪的人太多了,连小孩子都有,莫要说女人男人之类的,我今日过来是想要和你聊一聊。”
“你……让本将穿上衣服和你好好的聊一聊,如何?看你也是一个有志之士,如何进入了本将的中军帐呢?”金兀术就是金兀术,有大将之风,到了这个时候,非但没有丝毫的畏惧,反之,是那样的平静。
平静的让人一看就想要揍一顿这个家伙。
“将军真是临危不惧,居然连呼救都不呼救一下。”梁红玉揶揄一句,“不过,想要穿上您的衣服,还是不成。”
“为何?”
“脱了衣服,说的话就比较真,这是女人的经验,哈哈哈。”梁红玉胸无城府一般的笑着,金兀术只能叹口气,“既来之则安之,既然你喜欢与一个裸体男人聊天,那么我穿上衣服,不是就过分不解风情了,好吧,我随你。”
“随你个头,现在,是问答环节。”说完以后,红玉又补充一句——“莫要忘记了,是我问你回答,你只有回答的权利,你不能发问,好否?”
“受制于人,好不好有什么区别呢?”金兀术发现,自己今晚有一种畏惧,虽然劫营的事情以前也是发生过,不过直面危险这还是第一次,这个女人不简单,可以不惊动一兵一卒就到了自己的军营中……
换言之,就是自己呼救,门口果真还会来人吗?索性来一个沉默不语。
黑暗中,金兀术始终在摸,摸各种可以用来防身的东西,梁红玉完全就不理会,“你最好不要乱摸,不然你会吃亏的呢。”
“哦,好。”他立即缩回来手,红玉就知道他不会听话,嘿嘿嘿的笑着,将匕首“
嗖”的一声已经丢开了,一个流畅的抛物线以后,匕首已经消失在了黑夜中。
“你看,我不会伤害你的,我们切入正题,你看如何?”金兀术看到梁红玉连匕首都丢开了,索性淡淡的一笑,“嗯。”
“那么,开始了。”红玉调整了一下语声,道;“我现在啊……”
其实,金兀术一直在找机会,黑暗不利于自己,自然也是不利于眼前的女人,那么要是自己动手,究竟成算有多少呢?
“啊……”只听到金兀术因为疼痛叫嚷一声,接着红玉微微一笑,“女人的胸脯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上手的,我虽然是沟深峰紧一线天不过也不允许你看完就上手,可远观不可亵玩焉这道理都不懂。”
一边说,一边缓慢的将左手右手握着的仙人球拿下来,慢吞吞的放在了黑暗中。
“你……”
“仙人球,为何你们男人总是色眯眯的呢,现在好了,开始吧,这一次可不要乱摸,不然我自己都不知道你会摸到什么东西。”红玉淡淡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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