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劲。
她突然觉得手臂上有点疼,有点麻,然后渐渐的开始扩散到全身了。
这种感觉很不好受。
接着就开始麻的有点痒了,虽然不是特别痒的那种,但也可以说得上是非常难受了,因为是全身心的面积,就像骨头里都在痒一样。
她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双手不去抓自己的皮肤,暗自查看起自己的情况来。
明明刚刚还是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这样?
她莫名的就想起了她离开王府时杨清看着她那带着怨毒的目光。
难道是她搞的什么小动作?
没想到这人的心思当真是如此歹毒,上次也不过就是进宫来了一次,都没有放过这机会想要陷害太后。
她当时一心想着要见王爷,把事情问清楚,倒是大意了,一时着了她的道。
她靠在一棵树上,微微平复了一下呼吸。
“怎么样?这种滋味体会起来还好受吗?”不知何时,杨清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她身后。
萱儿吓了一大跳,猛地回过头来,那人就站在一旁,笑得幸灾乐祸。
她是被这感觉弄的警惕感都降低了吗?连她什么时候出现了都没发现。
她向后退了两步,目光戒备的盯着她,“你给我下了毒?”
“那是自然,”杨清倒是很爽快的直接就承认了,“你也是和那个女人是一伙的,我为什么不能给你下毒,而且还敢来找王爷,谁知道你来找王爷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意图?”
萱儿简直都要被她给气笑了,“我找的是王爷,你又是以什么身份来管他的事?再说了,我有没有什么意图又岂是你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难道你们王爷还可能不清楚吗?”
杨清勃然大怒,“你给我闭嘴!我与王爷什么关系轮得到你来说了吗?”
她最痛恨的就是别人拿她与慕景浩的关系说事儿了,因为都是她一厢情愿。
她一心仰慕着的那人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她一次。
好在她还有义父给她撑腰。
所以平时她在王府里也就以半个女主人自居了,不过这种事情她也是不敢在慕景浩面前张扬的。
这是她一个人自得其乐罢了,也希望有一天慕景浩能把目光放在她身上。
而且她这样也是想要把其他仰慕慕景浩的人的心思都扼杀在摇篮里,她不允许任何意外的情况的发生。
所以过年那会儿,她才会冒险想要陷害太后。
后来事情败露了,她也被狠狠的教训了一顿,但仍旧是心有不甘。
萱儿颇为嘲讽的看了她两眼,“怎么?被戳中心事了?恼羞成怒了?既然是事实,为何又不让人说,你没那个本事,又何必为自己强加戏呢。”
杨清愤怒的指着她的鼻子,“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还中着我的毒呢,现在只是轻微的疼痛,不过是一个开端罢了,等会儿我就要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要你为你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
萱儿脸色一白,她没想到这人是一开始就谋划好了,要来对付她。
说实话,除了上次陷害太后的那一次,她对这人是真的没什么印象的。
她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记恨上了,那这人是得有多小心眼。
但是她现在已经想不了太多了,连逃跑都已经无力了。
身体里的内力用不了,力气也慢慢的流失了。
萱儿只觉得眼前的眩晕感越来越远严重,直到看不清了眼前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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