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最害羞的。没想到她会是第二个。
“贵宾们好,我是内马尔镇分社的桃夭。
我自认没有其他师兄弟们的才华,也没有师父的行事品德。
我会犯下错误,也会有段时间不适应大城市的高端气息。
但犯下的错我会改正,大城市的气息我也会去适应。还请各位贵宾多多海涵。”
说罢,桃夭就转身回了队伍。
她这番话的意思我看出来了,她是想给其他排在快嘴后面的师兄弟们打个样。
果不其然,后面的徒弟自我介绍的内容大抵也都是这般,说说优缺点,然后感谢海涵。
总共就带来了七个徒弟,自我介绍环节结束的也很快。这也就意味着可以开启最后一个活动了。
徒弟们都钻回后台准备唱词需要的乐器。我则站在台前,轻击经过风流胎改造过的手表,调整着麦克风:“虽然说在开幕式上表演节目有些不合适,但我们这毕竟是相声社,不表演些节目那更加不合适。
大伙都是高雅人啊,我也不整什么粗活了。给您们献上一个比较优雅的小曲儿,名叫《探清水河》。”
幕后的徒弟抱着各大乐器就上来了。快班开场,京韵大鼓跟上。竹笙轻笛二胡三弦伴着,御子摇铃大锣响木打着。
“桃叶那尖上尖……”
我唱了第一段,剩下就是“快嘴”,纳雷,圣君,桃夭等小马轮着唱了。
看着贵族们点头论足的模样,我不仅松了口气。待会还要和云宝一起迎接新闻采访呢,可没闲工夫招待这些贵族。
又走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流程,我们表演完毕。收工回宿舍时云宝早就从小马谷飞回来了。
“明耀,记者啥时候来?”
云宝给我递了杯水,这丫头可没有怯场一说,她无比向往被一群记者采访的场景。
“马上,你得跟我一起去换身衣服去。”
云宝点点头,把我推进了更衣室,拿出两套珍奇为我俩定制的中山装和旗袍。
看着穿上大红旗袍,又戴上珍珠耳饰的云宝,我咽了口口水。
原来衣服的作用是这样。
感慨着,我就要把云宝拎出去,以便我换衣服。结果她一晃蹄子,“咱俩都结婚了,你当着我面换就好。”
一挑眉,我落落大方地脱下了外裤,云宝脸色爆红,但眼睛愣是一眨没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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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耀先生,据说你和你的妻子云宝夫人是最近才结婚的,请问你们二位是怎么认识的呢?”
我笑了笑,“这个啊。我是被家里长辈以学习友谊为目的带到小马利亚的。所以我是由宇宙公主介绍来到的小马谷。她当时和她的朋友们一起来迎接的我。”
“哦,原来如此。那明耀先生为何在那么多雌驹中喜欢上了您的妻子呢?”
“这个呢……可能是见色起意吧。”
“那您的回答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您并不是对您的妻子忠诚,只是好色而已?”
我眯了眯眼睛,来者不善啊。
云宝在我面前抢了先,“那别的小马也得有我颜色多啊。”
我目光惊喜:哟,长大了。
提问的记者嘴角一抽,换了另一个。
“请问您和您的妻子是谁先主动的呢?”
云宝继续抢答:“我我我!”
这个记者还想问,可惜被挤了下去。
“请问二位在感情中谁更强势一些?”
这家伙会来事。
我脸上挂不住笑意,无视云宝快要吃人的目光:“当然是我。”
云宝咬着牙,“确实。”
“二位平常都是谁负责家务事?”
云宝干脆利落地指向我,“他。”
我点点头,“是我。”
“二位平常都对自己的伴侣有什么特殊爱好吗?”
我摸着下巴想了想,“我比较喜欢把她抱在怀里挠痒痒。”
云宝学着我,也说道:“我喜欢挠他痒痒。”
“二位对以后的生活有什么打算呢?”
我和云宝对视一眼,“我俩都信奉车到山前泥石流,船到桥头自然沉。”
记者迷茫了,“啊?”
接着另一个记者又抢了过来,“云宝小姐,请问您对您的配偶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
云宝来了劲,“他要学历有病例,要长相有洋相,要厨艺会除尘,要智商有痔疮,要谈吐会吐痰,从来没放弃过的决定就是放弃,他都这样了我还能爱上他,我还能有什么不满意的。”
云宝这番操作不止炸裂了记者,还炸裂了我。
“那明耀先生,你呢?”
我微微一笑,“我腿比她命都长,我能有啥不满意的。”
那记者颤颤巍巍地下了台,云宝猛地冲我龇牙咧嘴,又瞬间拧了回去。
“像只小狗。”
我嘀咕一句,专心对付起剩下的十五个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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