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我想修炼。”
“晚上我给你时间修炼不就行了,求我干嘛?”
“不是这样的,是……”她又犹豫起来,就在刚刚她脑子里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让沈意全心全意配合自己修炼的绝妙办法,但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而沈意看着她的表情心里越发疑惑,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恍然大悟。
“哦~你又想拉低我的修为!”
“你怎么能这么说!”
“不然呢?”
鹤见初云头低了下去,双手掐在一起看起来很是纠结,扭捏了半天,但用极为微弱的声音说了这么一句:“你不是想吃了……我嘛?但如果我修为高了,到了净阶,会……会变得更好吃的……”
“啊?”
“哦,食材清洗我没动手,得算成食材自动化清洗过程。”
鹤见初云将手中的长剑又往前送了一点,用冰冷的话语直接打断了他。
“你一个妇道人家,口中怎等说出这等污言秽语?”
或许是回忆到不好的事情,李恒脸上带着惨笑,继续道:“知后,我一怒之下进了李家大宅,想要为死去的爹娘,妻儿,兄弟报仇,结果被李家诸多门客围攻,最终不敌,命悬一线逃出生天,展转半年来到常州里安县,本以为能结束那颠沛流离的生活,可天要亡我,谁料里安县卓家与那李家交好多年,在暴露后就立刻被桌家人马追杀,不得已才逃进这山丛峰海。”
“……”
所以话说到一半,他立马改了口。
“是这样的,我昏迷初醒,看到寥无人烟之地竟有一座村子,心里感到惊奇,就出来到处走走看看,姜……”
“这人是……”
“未曾听说,你也姓李,你和那李家有关系?”
“……哦。”她斜眼瞥了下沈意,只是点点头,之后什么也没说。
走了没多久,她还是出声哀求道:“你能不能改日再吃我?”
“我骗你什么?”
鹤见初云脚步顿了一下,沈意也猛地停住,凝重地望着那人。
“你骗我是不是?”
“然后呢?”
“你还想让不让我帮你了?”
本以为他会欣然接受,没想到却换这句极为没感情的话。
“对了,你修练到净阶真的会更好吃?”
岂不美哉?
他脸上说不上镇定,带着恰到好处的慌张,在脑子里组织好语言,他深吸了一口气,用无奈的语气解释起了自己会出现在此处的原因。
“没什么,就是想问一下你洗完换衣服不?”
沈意看到了,但懒得在意,这都谁跟谁啊,面对老妖婆他脸皮厚着呢。
李恒神色一惊,脖子上隐约感受到了剑锋上传来的冰冷,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摸向了自己后脖颈挠了挠痒,目光却看了看在一旁虎视眈眈的沈意一眼。
“肉质更好了,咬起来嘎嘣脆?”
“……”李恒被噎了一下,呆了一秒。
“其实吧老妖婆,我心里是拒绝的……”
沈意在前面走的很快,好像很期待接下来要发生了事,就连要去镯珠娘娘巢穴取玄藤血髓这事都被他暂时抛到了一边。
“为什么我闻不到?”
“可这和洗澡有什么关系?”
“你怎么知道的?嘻嘻。”
鹤见初云翻了个白眼,都懒得回话了。
“是真的,我没骗你。”
“哎呦,我让你洗澡还是在害你是吧?”
“你就是在骗我。”
他更喜欢她穿一身红衣的样子,很符合她大小姐如霜雪般的气质。
“这是……”
她观察着他的模样,长得很一般,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因为伤重昏迷刚醒的原因,他双眼中布满了血丝。
“你是哪里人?”
“对,咬起来嘎嘣脆。”
“你脑子才坏了呢。鹤见初云啐了一口,红着脸很想不理沈意,端起东西直接走。
“啧啧,老妖婆啊,你这意图……”沈意很放松地窝在地上,本想直接拆穿她那点小心思,然后加以讽刺,但转念一想,诶,这对自己也没多大坏处啊?
损失的真魄让老妖婆炼丹补回来就行,自己还能名正言顺地经常吃到香香软软的老妖婆。
“不用,冀州之乱我也有耳闻,而我家中长辈有可能在南方某座城中等我,自然不会继续北上。”
“我只吃洗的干干净净的美少女。”
“你……”
勤能补拙,更天赋好有勤快的人呢?
她得补一下这段时间进度了,但靠她个人努力怎么行?
自己的命神虽然不听话了点,但该有的功能都不缺,怎能不用呢?
“你到底帮不帮?”
沈意有些没反应过来,她的声音太小,跟蚊子声有得一拼,但后面琢磨明白后,看向她的目光顿时变得古怪起来。
“来我再闻闻。”沈意说着把脑袋凑到她肩膀边,鼻子嗅了嗅,从领口处传来一股很清幽的香气,带着她体温。
这人不是谁,就是晚上从镯珠娘娘巢穴救出来的陌生男人,此时他穿着孟断指的衣服,在河边蹲下身子洗了把脸,然后又清洗着双手,而在这一过程中,他四处转过着脑袋,好像在戒备着什么,一看到鹤见初云和沈意,脸色当即就变了,可没一会儿就恢复了正常。
李恒停顿了一下,鹤见初云把剑一挑,喝道:“继续说。”不过李恒没有说下去,而是问道:“姜姑娘,你可曾听过松屏镇李家?”
“怎么没有?我都闻到了!”沈意违心说道,神色很认真,一副恰有其事的模样。
“那你就长话短说。”
“然后我想想哈,你也有一段没洗澡了,身上都有些臭味了……”
“你什么你?你给我吃,我帮你修练,诶呀,平等交易懂不懂?”
沈意催促了一声,但鹤见初云没有动,脸上的表情缓缓消失了,静静地看着自己。
“哦什么呀,赶紧洗澡去”
“……哦。”
“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你骗我洗澡。”
男人脸上的笑容一僵,脚步顿住,双手下意识抬起。
“可你前面吃了我两次怎么不说?”
鹤见初云又翻了个白眼,对他更无语了。
“是有点血缘上的关系,不过我这一脉属于支系中的支系,平日里主系的那些人根本看不上我们,日子过得和那些平头老百姓别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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