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是极为少见的,民众知道这里的事后,很难不会对你有好感,等到问题解决推出新的没问题的酒,民众们都会尝试一下,只要没有问题,时间一长,酒厂发生过的事人们基本就忘了。”
沈意声音幽幽,上辈子某某公司老板穿西装打领带,录制了一条短视频向各大网友求助,说什么公司产品卖不出去,公司即将破产,员工的工资都发不起什么的。
广大热心网友看到纷纷掏腰包相助,使得那公司营业额疯涨,可到头来发现,这只不过是人家的营销手段,就连那所谓公司老板的身份是真是假都不知道。
一群日子过的苦不堪言的普通人去可怜一个身价几千万的资本家,这样的事情比比皆是。
“然后就是你,有着千金大小姐身份的美少女,品德兼优,知错能改,人人都喜欢你,相同品质下的酒,大部分人都会选择我们这边出品的,要是你加把劲,有了明星效应,何愁酒厂生意不好?”
“明星效应是什么?”
“明星指得是一些在交际场具有很大影响力的人物,怎么说呢,就比如琚君权,师清春,或者嫉恶如仇大公子虞景那样的人。”
沈意说的这三人,前两位都是修为通天的强者,最后一位则是某个王朝中很受皇帝宠爱的纨绔皇子,虽不学无术,但却喜好到处给人打抱不平,帮人主持公道,因而被世人所知。
“呃……我有点没听明白。”
本来还想给老妖婆说一说宣传的重要性,但听她这么问,沈意又改口解释起来了所谓的明星。
“这么说吧,在我们那边,明星就是……”
费了好一会儿的时间,沈意终于是讲清楚了,其中主要讲了“商演”和“代言”这两点。
“所以老妖婆,要是那个琚君权还活着,然后他爱喝落香醉的酒,你自己想想看会怎么样?”
“这样的话,酒厂里的酒根本不够卖。”
“对啊,那时候你就可以开更多的酒厂,更多的分店,将产业遍布这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这可比炼丹赚得还要多!”
“可是……你说的明星整天抛头露面的,不丢人啊?”
“随你怎么想。”
聊到这里时,门外响起咚咚咚的敲门声,鹤见初云听见声音立刻摆正姿态,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沈意后,她平淡道:“进来吧。”
门被打开,进来的人还是杨八元。
“什么事?”
“小姐,你吩咐的事情都办完了。”
听到对方的话语,她起身通过木窗看向了下面,此时大部分百姓都已经领完钱离开了,只剩下寥寥几人,周围领完工钱的酒厂工人们一个个精神抖擞的,排成一排等待着发落。
“嗯,你好像还有事要说。”
“对。”杨八元点头,表情严肃起来。
“说。”
“小姐,方才闹事的那人已经被我们抓住了,就在后面。”
“闹事的?”鹤见初云先是疑惑了一下,但很快想到了什么,看了沈意一眼,很快又回头对杨八元道:“带我过去看看。”
“小姐跟我来。”
鹤见初云和杨八元出了屋子,朝着楼下走去,沈意也自觉地跟了上去。
来到酒厂后面,只见之前在人群里带节奏的那些壮硕男子现在被五花大绑地固定在一根柱子上,周围有四五名工人拿着木棍还有杨波守在旁边。
直到这个时候,这男子还一脸不服的叫嚣着:“你们最好放开我!老子是众虎帮的,你们敢动我一下,众虎帮饶不了你们!”
他的声音喊得很大,带着浓浓的威胁之意,但守在旁边的工人们并没有搭理他,好像是已经习惯了,见到鹤见初云正往这边走来,便连忙为她让开了一条道路,守在了两边,并且齐声大喊道:“东家!”
鹤见初云点了一下头,以此来作为回应,然后看着这壮硕男子秀眉皱了起来。
“怎么又是这众虎帮……”
“小姐,从酒厂开业之初,这众虎帮就一直与我们过不去,以前每次有人来酒厂闹事,都是这众虎帮让人带的头,今天这个混蛋过来捣乱,就是众虎帮派来的。”
听着杨八元的讲述,鹤见初云走到壮硕男子身前前停了下来,她眼中没有任何情绪波澜,就静静的打量着对方。
不知道为何,可能是那双眼睛实在是没什么情感,冰冷漠然,让男子只觉得脖子后面传来丝丝的凉意,心里也不由自主地产生出一些恐惧。
“老老实实地放老子离开!不然众虎帮不会放过你们的!这个酒厂里的所有人都得死!你好好掂量掂量!”
鹤见初云没说话,她是看不起众虎帮,也完全不用怕众虎帮。
可旁边的酒厂工人就不一样了,尽管对方明显是外厉内茬,但还是身躯一震,作为江州城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他们很清楚众虎帮是什么样的存在,那就是一群杀人不眨眼的恶徒!
以前他们倒是不怕,因为清楚酒厂背后也有一个外地的大家族在撑腰,而且酒厂还有着两位识阶巅峰的强者坐镇,众虎帮虽然也会搞事,但始终都是小偷小摸的,不敢乱来。
但是现在,那个神秘的外地大家族没有了动静,众虎帮越来越嚣张,他们不清楚眼前的这位东家能不能保住他们,要是弄不好,一家老小都得死在众虎帮手里。
兴许是看出了这些工人的异样,壮硕男子多了几分底气,再次吼道:“鹤见初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过是从梁国来的丧家之犬,这江州可不是你能作威作福的地方!”
鹤见初云还是保持着沉默,似乎并没有生气,
几秒过后,才听见她冷哼了一声:“跳梁小丑。”
说罢,便朝着库房方向走去,转身的那一刹,杨八元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眼神示意了一下旁边的杨波,也跟上了鹤见初云的步伐。
杨波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抹狠色,下一秒就见他取出匕首,不等壮硕男子反应过来,直接捂住其嘴巴,一刀抹了对方脖子。
鲜血流淌而出,壮硕男子剧烈挣扎,但很快就没有了动静。
这样的事杨波显然不是第一次干了,淡然地擦了擦匕首上沾染的鲜血,平静地对着旁边的工人道:“把人装麻袋里再拉去城外扔了,记得动作麻利些。”
“这就去。”
“我们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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