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十点多,唐曼回家,听到董礼的屋子里,有人在说话。
唐曼走过去,推门进去,一个男人在里面。
“记住了,以后这个宅子不要带任何人进来。”唐曼关上门出来了。
进屋,银燕进来了。
“师父,喝茶不?”银燕说。
“有事吧?”唐曼笑着问。
“嗯,我明天请一天假,同学聚会,早晨去风景区,一天时间。”银燕说。
“那就去,告诉你,别跟人家说,你是化妆师。”唐曼说。
“嗯。”
银燕走后,唐曼就休息了。
第二天上班,董礼开车。
“师父,昨天那个男人怎么样?”
“你以后别胡来。”唐曼说。
唐曼昨天看了一眼那个男人,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找了两个呢?”董礼说。
唐曼问了一下那个男人的情况,说是干公司的。
唐曼进办公室,找一个朋友调查了这个人。
十点多,调查的人来电话了说:“因为诈骗,判刑三年,现在也是在搞那种歪门邪道。”
唐曼挂了电话。
辛边又来了,又是花,两个人抬着。
进来,辛边说:“把那个抬出去,扔掉。”
“你有钱烧的是不?我说过了,我不喜欢你。”
辛边笑起来说:“会慢慢会喜欢我的。”
“你一个总裁,喜欢一个化妆师,这有点离谱了,你身边的,随便的一个服务员都比我长得漂亮。”唐曼说。
“可是我不是随便的人。”辛边说完,站起来,又说:“你忙吧。”
“以后别来火葬场,什么好地方呀?”唐曼说。
辛边摆了一个oK的手势走了。
唐曼站在窗户看着,辛边下楼,走路带风的男人,跳上车,开车就走。
唐曼说不是喜欢不喜欢这个男人,没有竹子的感觉,和北一样的感觉。
唐曼发呆,董礼进来了。
“师父,我今天忙,不和你吃饭了。”
“你又要找那个男人吗?”唐曼问。
“对呀,我恋爱了。”
唐曼把录音给董礼听了。
董礼懵了,半天喊着:“我找他去,我抽死他。”
“站住,你一个女人能打得过人家吗?别和他往来了。”唐曼说。
“是,师父,真倒霉,遇到了一个人渣。”董礼坐到沙发上,捂着脸。
“行了,谁的人生不遇到几个渣人?”唐曼说。
“我烦。”
“走吧,干饭去。”
“嗯,青瓦台。”董礼说。
“不行,祸害人家干什么?”唐曼说。
“唐大场长,那是辛边的酒店,成本没多少。”董礼说。
“嗯,也行,祸害辛大老板去。”
董礼问银燕。
“参加同学聚会去了。”唐曼刚说说,银燕就进来了,看来是哭过了。
“怎么了?”唐曼问。
“他们知道我是化妆师了,把我推出来,还吐我……”银燕又哭了。
“别哭了,习惯就好了。”董礼说。
唐曼说:“行了,走,吃饭去。”
去青瓦台,黑卡一亮,服务员马上带着进了房间。
点菜,要酒。
没有想到,服务员把一个人带进来了,她们三个都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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