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幡,慕容天心下惊异,问道:
“这什么情况?”
系统却不肯透露半点信息,只是催促道:
“这同你无关,我引你去个地方,你先把神器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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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虞清这厢情境。
由于药王谷神医司空煜拒诊,她无奈,只得草草包扎伤口,同谷外的村民们一道回村,一探究竟。
她早在三日前便来到这石屏村,宿在了谷外抱着婴孩求医的那名妇人家中。
那婴孩在路上经不住颠簸,没了生气。
妇人嚎啕了一路,这几日仍眼眶红肿,落泪不停。
破落的屋舍里挂满白幡,这已经是这户人家一年内送走的第五口人了。
“我可怜的小儿啊,为娘的没用,没让你过上一天好日子!”妇人哀泣着在院内烧纸。
“哭哭哭,你个丧门星就知道哭,咳咳…自从娶了你,这家就没发生过好事!”
男子在屋内的榻上剧烈地咳嗽,屋子里笼着沉重的药味。
虞清立于院内一角,冷眼旁观这出人间惨剧。
她采的草药只能延缓一时的毒性,这家男人的脸上,黑气已漫上额前,至多不过三个月,便将心衰而死。
而这种景象竟然发生在石屏村的每户人家中,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竟要全村人都一起陪葬。
“不争气的玩意,先是生了个赔钱货,再是没看好小儿子,让他溺死,然后是公公婆婆,也被你这丧门星克死了!”
男子勉力撑起身体,随手抓起身边的药碗,向那妇人摔去。
虞清轻掷一颗石子,正击中那药碗,药碗下落的轨迹一偏,跌落在屋内,药渣碎了一地。
男子正要出言怒斥,见虞清冷眸扫过,威压之感扑面而来,只得骂骂咧咧地躺了回去。
妇人的哭嚎声更大了:
“天地良心啊,自从嫁到你们老钟家,我哪里过过一天清闲日子,平日里伺候公婆无不尽心,想方设法为老钟家生儿子……
公婆滑倒的时候,我正怀小儿八月有余,上吐下泄,一时没看顾,你怎能怨我,怎能怨我啊!”
虞清蒙昧的思绪忽得一丝清明,村口祠堂处所见到的孝妇石碑撞入了脑海。
那石碑上书:
“子善,生男妇,皆有福,孝子之妇,妻子昌终其家,福延绵至万世……”
石碑后是一方福塔,香火连绵。
里面供奉一尊送子观音脚踏玉麒麟的雕像,寄托着村民对麟儿的期盼。
但那观音的面目却覆上了一匹黑缎。
虞清曾就此询问乡长,
乡长却闪烁其词,言语隐晦。
说是什么福塔曾起过火,把那观音面目烧黑了,一直未来得及筹款修缮,便暂时黑缎遮面。
想来,
这便是诡异之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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