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嘴里念着:“临,兵,斗,者,皆……”
突然一声高亢嘹亮的鸣笛声响起,那噬雾血蟒猛然收住身躯,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游摆而去。
楚齐安收了咒语,惊异的看着巨蟒消失在浓雾里,过了片刻雾气又消散了。
张澜这时候已经将矮黑少年的随从杀的七零八落,只剩下三五个人,这多是仰仗了楚齐安的“避毒符”那些随从多次施毒,张澜却毫无损伤,而那些人在松懈大意下接连丧命。
矮黑少年见到这种情况,心里暗叫一声“糟糕”,收拢残余人手,扶着钓叟老人,急忙准备撤离。
忽然视野尽头一个疾装劲服的中年人朗声大笑说:“展白贤侄,慢点走。”
听得“展白”这个名字,张澜脸色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楚齐安也不解的问:“展白,这是什么来头,难道张兄知道?”
张澜苦笑着一摊手说:“展白,封禅堂副堂主展未之子,三十六趟‘霹雳刀法’闻名中原。”
“哦,怪不得有点难对付,原来还是号人物。”
张澜猛然又想到什么,对楚齐安说:“此次是巴山封禅堂主邀我们前来,而这峡谷里又遇上这展白,众家族几百人,现今只剩我们三个,只怕事情有诈,我们已堕入彀中。”
“那就杀出一条血路。”楚齐安回。
这时候,中年人走上前对楚齐安三位一拱手道:“在下展申,奉堂主之命前来,途中遇到宵小挡路,耽误了些时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展申转动眼珠往周围看了看,说:“就剩两人了吗?”他瞧见除了死尸,除了展白的人,也就剩三个活人,而岚汐又是一介女流,所以他才说是两人。
张澜想到自己随从的惨死带着怒气说道:“别卖关子,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
“贤侄,莫要误会,此中原由一言难尽。”然后对着矮黑少年展白说:“展白贤侄,好大的手笔啊,竟然截杀了这么多堂主邀来的人。”
展白赔个笑脸说:“非侄儿之错,只不过那伙人身子骨太弱,一点雾毒都受不住。这般废物怎么能做我巴山的女婿,这可太委屈如花似玉的展妹子了,我出手料理他们,也是为给叔您省心,不是么?”
“休要狡辩,你们父子俩狼子野心,堂主早有觉察。今日残杀这么多家族人手,还私自调出镇守巴山的‘噬雾血蟒’,罪不可赦,还不引颈受戮!”
张澜、楚齐安听见这二人的对话方才明白这展申,是友非敌。
“区区一长老也敢对副堂主之子出言不逊,也敢在此大方厥词!”原来是钓叟老人开口了。
“我当是谁,原来是一条看门狗,九宗门呆不下去了?来巴山可在展未手下讨得了好差事?您这摇尾乞怜的本事在下佩服。”展申是认识钓叟老人的,他是九宗门门主同辈的弟子,由于功力不及风、云、龙、虎四大长老,是以不被重用,只混得个看管山门的差事,至于他来巴山作甚,展申也不太清楚,就借钓叟的经历发挥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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