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季之尧淡淡的道:“你还把自己当做是樱花组织的人么?或者,你想背叛组织,背叛义父?”
“这件事现在并不重要。”
季之尧冷笑了一声,“不重要?那什么是重要的?宁冉,你别忘记了,仇寒川是你要杀的人,可你呢,每天跟他朝夕相处,别告诉我……你喜欢上他了,这是杀手的大忌,义父的手段你清楚得很。”
宁冉看着面前冒白烟的香浓咖啡没说话,过一会儿才抬头看着他,“师兄,我想问你件事情。”
“……什么事?”
她紧紧地盯着季之尧,“两年前,我有一次昏迷了很长时间,真的是我执行任务的时候受伤昏迷的么?”
季之尧没想到宁冉会突然问这个,他眼底闪过一丝惊愕,不过很快镇定了下来,“当然是受伤昏迷的,不然你以为呢。”
“我和仇寒川之前不认识,是么?”
“当然不认识,你们之前没有交集。”
季之尧每回答她一次,宁冉嘴角的笑意就加深一分,但是双眸的寒意也更深一分,季之尧看着,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慌乱。
宁冉直接道:“天天是我的儿子,对么。”
季之尧猛地一拍桌子,先前的淡然荡然无存,他紧紧地看着她,一字一顿的说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宁冉对他这么大的反应没有丝毫动静,而是盯着他,也一字一顿的道:“我说,仇天天是我和仇寒川的儿子。”
季之尧脸色一僵,慢慢地逐渐扭曲了,他双手都在发颤,猛地坐回椅子上,“宁冉,你在跟我开玩笑么?”
“开玩笑?这件事难道师兄不知道么?你应该感到很意外不是么。”
季之尧万万没想到宁冉会知道这件事,难道……他猛地抬头,“你……想起来了?”
宁冉虽然认定天天是自己的儿子,但那段记忆自己毕竟没有,可是季之尧的反应还有这一句话,完全印证了这件事。
闭了闭眼,她捏了捏手心,深吸一口气,看着季之尧,“师兄,在组织里,你一直都是我最信任的人。”
季之尧却注意不到她这句话了,他现在满脑子都在想宁冉是怎么回复记忆的,按照她的性格,如果不是自己想起来,光靠外人的说法她是不会相信的。
宁冉看着他,“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或者我应该问,义父为什么要这样做?”
季之尧看着她,摇摇头,“我不知道,我也不清楚,也许,你是杀手,是属于组织的,杀手不应该动情,义父没杀你,只是抹去了你的记忆,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宁冉嘴角泛起冷笑,“这么说来,我还应该谢谢义父才对了?”
季之尧看着宁冉的表情,想到了什么,突然惊恐起来,“小冉,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不要乱来,义父的能力手段我们清楚得很,你别做傻事。”
宁冉眨眨眼,摇摇头,“你想多了师兄,我还没有头脑不清醒到这种地步,但是,天天既然是我儿子,组织……我想我是回不去了。”
季之尧猛地看着她,“你想清楚,你这样做是在自寻死路,义父不会放过你的。”
这一点宁冉当然知道,其实,早在五年前,自己怀上仇寒川的孩子那一刻,这一天就迟早会到来的不是么。
走出餐厅的大门,宁冉看着头顶的艳阳天,心里思量着,既然自己失忆是义父造成的,那这个药剂肯定就是白莉莉制作出来的,她一定有解药。
这时候,她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短发身影朝着自己这边冲过来,脸上的怒气就跟谁杀了她父母一样,宁冉挑挑眉,迎了上去。
“阿吉?你这是干什么去啊,气势汹汹的样子。”
乌撒吉没想到会碰见她老大,想到自己来的目的,又是一脸怒火难平的模样,“老大,我今天非要找那个死妖男算账不可,奶奶的。”
宁冉哭笑不得,还真是卢梭,这一对简直就是欢喜冤家,别墅里住了他俩,每天都热闹的不行。
“他还敢惹你?又是什么事啊。”
乌撒吉将自己手机点开,翻了几张照片出来,“你看,这死男人竟然趁我睡觉的时候在我脸上画乌龟,还拍了下来,还敢威胁我,妈的,我今天非教训他不可。”
一共三张照片,宁冉看了看,还觉得挺有喜感,“你睡觉也不至于睡得这么死吧,有人在你脸上画画都没感觉到。”
乌撒吉一脸愤怒,“怎么可能,我警惕性哪里会这么低,那个死男人跟我说他在我水杯里下了安眠药,所以就奸计得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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