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仇寒川听着她的描述,眉心越皱越紧,他看了看时间,凌晨五点多钟,想着宁冉现在的模样也不会再睡觉了,便陪着她一起坐了起来,顺便打了电话让他的专用医生过来一趟。
早上七点钟的时候,一个男子光临了,他戴着眼镜,长相十分儒雅,差不多三十岁出头的模样。
这个人是仇寒川的专用医生,叫陆伯良,是个医痴,从小就喜欢钻研各种西方中方的疑难杂症,不仅如此,他还是个心理学家。
除了天天还在剧组以外,卢梭,乌撒吉等人都在。
“好多年都没见你这么火急火燎的把我叫过来了,哪儿伤着了?”
仇寒川没时间跟他调侃,“不是我,你赶紧过来看看,她的身体尤其是脑袋,有没有什么问题。”
陆伯良看了宁冉后恍然大悟,这位小姐就是那些人嘴里的嫂子了吧,见她脸色不好看,也没多话,直接戴着心测仪开始检查起来。
半个小时后,陆伯良皱皱眉,放下东西,“你们一下要我检查这个,一下要我检查那个,我差不多把她整个人都看了个遍,正常着呢,没哪儿有问题啊。”
仇寒川脸黑了,“什么没问题,你什么时候变成庸医了,我让你来检查当然是有问题,你看不出来?”
陆伯良气的差点喷血,“喂喂,我告诉你,你说我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质疑我的专业能力。”
宁冉制止了仇寒川的发火,她看着陆伯良说道:“陆医生,不好意思,我昨天睡觉的时候突然感觉头十分疼,就跟针扎似的,而且耳边不停的产生回应,一个人的声音在叫我,不停的喊我名字。”
陆伯良楞了一下,“这样啊,你这情况似乎不是身体哪里出现了问题,听见有人在叫你?这在医学领域上,应该是脑神经在受到了某种启发或者刺激下产生的脑电波回路。”
卢梭在边上越听越糊涂,“嘿嘿,兄弟,你能说人话么?你讲这些谁听得懂啊。”
乌撒吉接道:“哎呀,说白了点就是中邪了。”
陆伯良皱眉,他是一个完全相信科学的无神论者,“这位小姐,这个不叫做中邪,你这种说话太不全面,应该是大脑受到了刺激或者干扰而产生的……”
乌撒吉翻了翻白眼,挥挥手,“你这人怎么这么死脑筋啊,我是不懂你们那一套的,但是像老大这样的情况,我们家族倒是有一些差不多模样的。”
仇寒川立刻看着她,“继续说。”
“我们家族的人不是盗墓的么,盗墓,说白了就是活人跟死人打交道,这里面涵盖的名堂全都是当今社会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没有亲眼看到是不会相信的,我小时候,上面的叔父姑父他们下墓,偶尔会被邪灵附体,然后回来就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严重一点的还会出现幻觉神志不清呢。”
乌撒吉说着说着,突然看向宁冉,“老大,你说耳边听见有人在叫你是么,你好好的想想,你还记得那个声音么?是熟悉认识的人么?”
宁冉想了想,发现昨天在她耳边的喊声还真有些熟悉,那个声音是一个男人的,有些低沉,泛着冷意,是……
她想到了什么,猛地瞪大了双眼,同时站了起来,她想起来了,想起来那个是谁的声音了。
乌撒吉见状,立刻道:“老大,你是不是想起来了?是谁的声音?只要知道喊你的这个人是谁,基本上就找到你这种奇怪现象的源头了。”
宁冉紧紧地握着自己的双手,不知道为什么,昨天的一声声叫喊自从出现后,自己只要想到这件事,耳边似乎还在回响这些喊声,让她感觉不寒而栗,心里总有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在发酵,但就是说不出来。
仇寒川看着她的样子后,眯了眯眼,将陆伯良三个人全都赶了出去,然后慢慢地将宁冉扶了下来,揽在自己怀里。
“小冉,告诉我,我知道你想到了是谁,告诉我好不好,你知道我不会伤害你的,我会帮你的。”
宁冉在仇寒川一遍一遍温柔的声音下终于放松了僵硬的身子,她抿抿唇看着他,“是……义父,是他的声音。”
仇寒川挑眉,“义父?”
“樱花组织的……创始人,我的义父……”
双眸闪过一道厉光,仇寒川还真没想到会是樱花组织的创始人。
而宁冉则不一样,她想到了乌撒吉说的话,想到了从小到大看到了她义父的能力,还有季之尧前段时间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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