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有血色。
“哼,傻子才谈办公室恋爱!”冯一楠仍不依不饶地嘟囔着,他摸了摸红肿的左脸颊,“哎!夫妻是床上的同事,同事是床下的夫妻,暧昧是飘浮在空气中的罪证。办公室恋情,生于暧昧,死于真情。谁要是跨了这个界,犯了这个忌,触碰这条仙规,那真的是死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你说是不是啊,虞鸿飞?”
很显然,昨天保罗家里派对上惹的一肚子气冯一楠还没全消。
“冯哥真相帝!”虞鸿飞坐在一旁一挑大拇指,在讨厌鲍聿明这个问题上,他绝对是要与冯一楠结盟的,“你想想啊,《红楼梦》第一CEO王熙凤,跟贾府的男人们精神上都有一腿,这样才能山高水长嘛!你再看看贾瑞那个傻X,就是假戏真作踩过界,死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保罗你说呢?”
这场争论大赛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击鼓传花。
保罗原本讨厌这种情节,太绕的事他都不喜欢参与,他夸张地点了点头,“你们说得对极了,我赞同你们俩观点,办公室恋情太傻X,所以我要是爱上哪个女孩儿,我就带她远走高飞。”
“我靠,你可不能走,你也不能飞,你走了我们吴氏集团大梁塌了。”冯一楠的职业病犯了,他下意识地跟进,“这公司里女的都归你,统统归你,这里就是你的封地,你是隐的王,她们的初叶权都是你的!哈哈!”
“讲真?你没骗我?”保罗配合地瞪大眼睛看冯一楠。
“讲真,珍珠也没有这么真!”冯一楠同样配合地夸张点头。
“珊珊,走吧,我们去浪迹天涯!”保罗冲珊珊一甩头。
“我不,我要拆礼物。”珊珊的注意力全集中在钟亚泽的礼物盒上,说话间她就随手拆了一个,‘哗啦’一声,洒了一桌子的亚克力小星星,很明显,这些小东西还是夜光的。
星星堆里埋着一张粉红色的小卡片,珊珊飞快地捡出来,一行秀气的小楷映入眼帘--“瑞文你好,我思念你比星星还要多。”
“哎,莎士比亚说过--女人呐,为了要礼物可真是费尽心机。”保罗感叹着,站起身来扶了扶眼镜,转身走了。
钟亚泽不无得意地望着保罗的背影,他感觉自己赢了。
“写这字的女孩儿心思倒是很缜密呢,从字体上就能看出来。”珊珊捧着卡片自语道。
“何以见得?”
“字体很小,说明这人胆子很小。字间距很密,这种人通常自我防范心理很重,这是个心机婊。”
“你吃她醋了?”钟亚泽一脸调笑。
“我吃你醋,大白天的就有礼物收!”珊珊将卡片随手甩到一边。
“这算什么,下午我还要送你一个礼物,珊珊你猜是什么呢?”
珊珊木然摇了摇头。
“下午公司培训,今天我回深圳第一次主讲,珊珊小姐不要见笑。”
“哦?”
“吼吼,吴老师找我回来就是训道的,他老人家说深圳分公司的人很需要及时修理。貌似是5号那天谁惹到他了。不过话说回来,老人家动作真快,若说执行力还得是40后、50后,他们那个年代做错事是要有代价的,写个错别字都挨批判。我们这辈人如果想有出息,不妨都穿越回去历练历练。”
钟亚泽的各种主义切换自如,珊珊开始有点景仰他了。
“哦,那你讲什么呢?你演讲的题目是……曾经?”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钟亚泽诡秘一笑,从容放下杯子。他的脸上带着一种莫名的兴奋,象个将要登台表演的演员,眼含秋水,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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