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完奴仆的说话,长孙顺德瞬间大惊,而后仔细的大量了一番对方,又确切的辨别了几下,不确定的说道:“你···你是树艺贤侄?”
那奴仆脸色苍白,而且还夹杂着几丝的狰狞,可能是因为刚才情绪激动,所以胸膛还有些起伏不定,而且泪水不停的流下尚且不知,惨笑一声道:“卑贱之人,不敢当大将军贤侄之称。”
闻听此言,长孙顺德再无怀疑,急忙执刘树艺之手,而后将他按到座位之上,感慨万千的说道:“我同你父当年同殿为臣,甚至是一起在太原招兵买马,怎么说也有着一份香火情在里面,你这说的又是哪里的话?”
“你父功劳甚大,若不是有小人作祟,怎能遭遇不测?老夫当时不在朝堂,若是在的话就算是拼了这一身的性命,也定要保他一命,唉!真是可惜啊!”长孙顺德扼腕叹息的说道。
时过境迁,此时距离刘文静被冤杀已经差不多有了九年,在这九年的时间里刘树艺已经见惯了人性的丑恶,当年[顶^点^小说][]同他父亲称兄道弟的人,等刘文静出事之后一个个的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而且对他们兄弟二人也是避如蛇蝎。
而刘树艺本身又是极为聪慧之人,所以对长孙顺德话,他在心中只是信了三分,并不完全当真,更何况刘文静和长孙顺德的关系也并不好,不过在面上刘树艺还是感激的说道:“大将军能有此心,奴婢感激不尽。”
“贤侄怎么落得如此的模样?”长孙顺德疑惑的问道。
刘树艺惨然一笑,而后说道:“大将军,这还不是拜隐太子和裴寂所赐,一言难尽,不说也罢。”提到隐太子和裴寂时,刘树艺的话音明显的加重了几分。
闻听此话,长孙顺德顿时了然,当年李渊杀刘文静就是因为要敲打李世民,刘文静一死,他的仇人怎么可能放过他的儿子?
刘文静一家世代官宦,现如今他的儿子做了最卑贱的奴仆,连供奉祖宗的资格都没有,
刘氏祖宗也已成孤魂野鬼,还能有比这更重的屈辱?
“你怎么还如此称呼?难不成还当老夫是外人?”长孙顺德故作恼怒的说道。
刘树艺故作犹豫了一下说道:“可是侄儿地位卑贱····”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你尽管放心,老夫的府上还没人敢来。”长孙顺德豪放的说道,也就是此时李渊成了太上皇,李建成已成冢中枯骨,裴寂江河日下,长孙一家势力稳步提升,若随便往前推几年,打死长孙顺德都不会说这种话。
“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侄儿拜见伯父。”刘树艺急忙大礼参拜道。
长孙顺德哈哈笑道:“不用如此,不用如此·····”一把扶住刘树艺,刘树艺也就顺势而起,不在坚持。
“伯父有些事情还须贤侄费心,你可要为伯父好生参详一番啊!”长孙顺德拍着刘树艺的肩膀,满含深意的说道。
“固所愿也,不敢辞也。”刘树艺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
“哈哈,老夫得贤侄如久旱逢甘霖。来人,摆宴,老夫要同树艺贤侄一醉方休。”长孙顺德大笑两声,接着执刘树艺之手走入内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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