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太极殿中已经挤满了群臣,唐朝大臣的地位还是比较高的,不想后世一口一个奴才等等。
一般的朝会,从三品以上的官员都有自己的席位,可以坐而论政,毕竟官职一旦做到从三品以上都已经是垂垂老朽了,若是在那么站小半天,岂不是说皇帝不知道体恤臣子?
所以陈叔达、房玄龄等人都坐在自己的席位闭目养神,或许是年纪大了,精力不如以前。
而其余的大臣都在窃窃私语,有的在聊今日早朝的内容,有的则是暗自指着程咬金和陈叔达仿佛是在诉说刚才长安大街上的那一幕。
由于官员的席位是按照三省六部九卿五寺的顺序排列的,而封德彝病逝,所以得他的位置正好空出来,后面不管是有资格还是没资格坐上封德彝生前的位置都是眼巴巴的瞅着。
所以萧瑀和陈叔达之间空着一个位置,萧瑀扭头看见闭目的陈叔达,想起刚刚听说程咬金同陈叔达之事,萧瑀就暗自好笑,于是不由的叹了一口气,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可以让陈叔达听见。
陈叔达果然,诧异的睁开眼睛问道:“萧郎,何故叹气?”
萧瑀沉默了一下,而后说道:“老夫尝闻大业年间天下大乱,民不聊生,所以豪勇如程知节等辈,啸聚山林,替天行道,劫过许多不忠不义之人,后来给随圣人南征北战,方才有此时的地位。”
“老夫又听闻,有人同程知节不合,想那程知节乃是一忠直豪勇之人,若是同他不合,啧啧啧·····,不说也罢!”萧瑀摇头晃脑的道。
在萧瑀的口中程咬金乃是忠直豪勇之人,陈叔达上奏折弹劾程咬金,那他陈叔达是什么人?
程咬金还劫过许多不忠不义之人,刚才长安街上就是程咬金拦的他陈叔达,那他陈叔达岂不也是不忠不义?陈叔达也是人精,焉能听不明白萧瑀话里蕴含着的意思?
所以陈叔达一听此言,浑浊的双眼顿时全部睁开,露出一丝的恼怒,淡淡的说道:“萧郎,此是何意?你还是把话说明白的好。”
陈叔达也沉默半响,道:“吾尝久闻萧郎,个性正直,刚正不阿,光明磊落,并且精通佛法道理。”
萧瑀则是摇头笑而不语,不过心中则是一紧。
果然陈叔达话锋一转说道:“谁知今日方知此言大谬!萧郎也不过是一个诡辩之徒,连苏秦、张仪之辈都不如,徒逞口舌之利,焉能当得起太上皇:‘公之言,社稷所赖!’的称赞!不过徒有虚名,老夫耻与你为伍!”
陈叔达说罢,还把身子朝左边挪了挪,萧瑀闻言顿时恼怒不已,刚要反驳,只见李承乾从他们身旁经过,不由自主的闭上口。
谁知李承乾笑道:“刚才见两位相公交谈颇欢,不知在说些什么?”
萧瑀闻言,对着陈叔达不阴不阳的说道:“无它,谈论忠直豪勇程知节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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