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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 (第1/2页)

    扬州通往洛阳的官道上,一辆驴车晃晃悠悠的驶在泥泞的小路上。

    进了雨季,细细朦胧的小雨下了两天两夜,驴蹄子踢踢踏踏的踩在泥洼里,飞溅起的水花打在水洼里,混合着细细密密的毛毛雨,悄无声息的化成了一点点荡漾开来的涟漪。

    驴车不大,跑得挺快,车辙上也每见坐着赶车人,水蓝色布帘里探出一根竹竿,一端拴着一根粗麻绳,下面吊着根儿胡萝卜,正好垂在灰驴眼前。

    胡萝卜随着驴车的晃动前后摇晃着,引子拿驴疾步狂奔着。

    车厢里,花凉百无聊赖的倚着车辕打哈气儿,对面的唐次正懒散的倚在车壁上翻看一本有些破旧的手抄本,从昨天晚上看到现在,油灯都换了两次油。

    “唐次,这得什么时候能到洛阳啊!”她瞧了瞧他的脸,眼眶下已经生了两轮黑眼圈,到有些憔悴了。

    从江淮到洛阳,多远的路程啊,她从葛家出来,连回家跟舅母和舅舅打一声招呼都没有,就这么平白消失了,怕是以后江淮都没得花凉这个人了。

    思及此,心里不免生了几分荒凉之感,看着唐次的眼神儿不由得哀怨了几分。

    明明不久前还是个天真烂漫的姑娘,好嘛,稀里糊涂的就成了个小寡妇。

    “小寡妇,唐次,你说,我这怎么就成了个小寡妇了?”她瘪了瘪嘴,塞了块硬邦邦的馒头进嘴里,看着唐次抱怨。

    唐次放下书,抿唇笑了笑,“离开江淮,谁知道你的过去?”

    花凉不乐意,心道,真真是个木头疙瘩。我在意了别人去做什么?还不是在意你呢?

    可这话可说不出口,先前她那般被嫁进葛家,他也未曾想着要娶了她,现下她都成了下了架的老黄瓜,真真是爱他在心口难开。越是这么想着,看他的眼神儿就越哀怨,恨不能汪出两滴泪来。

    “就像你么?”她瘪了瘪嘴,不甘示弱。

    唐次抿唇不语,继续拿起书,不错眼儿的看着。

    花凉说得对,就像他一样,离开了一个地方,抛却了一些回忆,这么些年,他可不就是这么过来的?

    “你从哪儿来?来江淮干什么?”花凉挪了一个地儿,朝他凑过去,伸手抢过他手里的书,笑嘻嘻的支着下巴看着他,“你给我说说,你真就是个花匠?我可从来没听说你是打哪儿来的。”他就好像突然出现的一样,等她发现的时候,他已经成了她的邻居了。

    一个漂亮的有些过分的邻居。

    他说他是花匠,可她瞧着不像,断案的本事可比话本子里的青天还利害。

    唐次打了个哈气儿,修长的身子卷缩在狭窄的马车里,稍稍动了动,双腿擦过她的腿,隔着薄薄布料的肌肤带着点点热烫。

    花凉连忙挪了一下腿,脸上有点热。

    “不记得了。”他淡淡的开口,淡得仿佛是这江南的烟雨,让人看得到,摸不着,一不留神就湿漉漉的了。

    花凉有些泄气儿,可就这么个人,就这么个性子,你近了,他就远了,两个人最好保持着一个他觉得安全的距离,不去问过去,不谈感情,他愿意带她从那么个地方离开,她就该千恩万谢,可她不想这样的。

    似乎是想抗议,花凉一股脑坐直了身体,虎着眼睛看着他,“我们为什么要去洛阳?长安多好呀,热闹,繁华。听惠阳楼的说书先生说,洛阳虽然繁华,但是是非多,太宗皇帝迁了两次都。”

    唐次低头看了眼被她捏在手里,有些褶皱的书,眉头挑了挑,“去搞明白一些事儿。”

    花凉一愣,“什么事儿?”

    唐次便不再说话,只是目光一直瞧着拿书。花凉低头看了眼书,这一看,倒是看出些不对劲儿来。

    书是手抄本,蓝底线装,瞧着有些年头了,封面因被长时间翻阅,边角已经磨损得很严重了。

    书封上也没有题字,淡淡看封面也瞧不出个所以然。

    翻开书页,抄书人大概是写得比较随意,字体有些凌乱,若非仔细瞧,倒还真有些难以辨认。

    在江淮的时候,花家对面就是一家私塾,那教书先生娶了个胖婆娘,好些年也没孩子,所以特别喜欢小孩。花凉少时嘴甜,讨喜,拿私塾先生喜欢,便有事儿没事儿招她去私塾里玩儿,跟着私塾里的小孩儿一起念书。

    三字经,弟子规,花凉不喜欢,学了字儿便偷偷去先生的书房里寻了些志怪和游侠话本子看得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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