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的心思,本官,本官是如何能知道啊?”
唐次木木道,“这倒是要问问王大人您的小夫人了。”
王力一愣,“小油菜花?这跟她一个妇道人家有什么关系?”
一直躲在人群后的小油菜花一听唐次说道自己的名字,脸色莫名一白,挤进人群一把抓住王力的袖摆,探头恶狠狠的看着唐次,“你胡说,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嘤嘤嘤!”说着,哭将起来,王力听得心烦意乱,一把挥开她,恶狠狠的等着唐次,“唐兄,话可不能乱说,你今儿可得把话说明白了,她一个妇道人家,难道还能杀人越货不成?”
花凉有些担忧的拉了拉唐次的袖子,压低声音说,“木头,这,真的跟小油菜花有关?”
唐次木木的点了点头,“嗯。”
花凉见他笃定,侧头看了看将整个甲板都围得水泄不通的侍卫和对面一脸冷漠的林元洲,心里莫名有些不安。
“王大人说过,另夫人曾因得了怪疾而寻得了蒙恬居士,得了圣女的圣水而治愈。”唐次木然的说道,小油菜花脸一白,下意识的侧头看了眼林元洲,突然尖叫一声,“啊,那又如何,奴家确实生了病,又确实是蒙恬居士治好的。只是奴家又怎么知道她是个沽名钓誉的骗子?”
唐次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小油菜花被他的眼神看得一愣,一股寒意顺着后脊梁骨一路窜到头皮,佯装恼怒道,“奴家绝不知她就是那个杀人劫船的恶徒,依奴家看,奴家没准就是被她下毒,又沽名钓誉的来给奴家看病。”说着,竟是呜呜哭了起来,抱着王力的手不放。
王力一脸心疼的揉了揉她的脸,转而怒目看着唐次,冷哼道,“唐公子,说话要注意了。”
唐次低敛着眉,淡淡的扫了王力一样,而后继续道,“如果我没记错,岸口登录造册由登录处登录造册之后,会直接上呈到县丞手中。”
王力一愣,“却是如此。”
这时,郭毅冷哼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一物丢在王力脚边。
王力皱了皱眉,侧头看了眼林元洲。林元洲抿了抿唇,脸色越发的沉了下来,“郭大人是什么意思?”
郭毅冷哼道,“这是从扬州到沧州,前后四个州的岸口登录造册。你且看一看。”
王力愣了愣,额头渗了一层冷汗,“这。”
“四个州的登录造册,统一无误,完美的没有一丝瑕疵,然而,这艘船从扬州出发,扬州的岸口并没有这艘船的记录。”郭毅冷哼,说道,“这事儿不难查办,我要人快马加鞭去了扬州岸口,从岸口劳工口中了解到,两个月内,从扬州到洛阳的货船中,有两艘鸟无音讯,曾有人去码头闹事寻人。”说到这儿,林元洲的脸色更沉了几分。他冷冷的看着郭毅,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船上的气氛一下子紧绷起来,这时,郭毅道,“在沧州,我与栁大人遭人偷袭,为得自然也是这件事儿。沧州有人也见了金船,并且偷了金船粉刷留下的金粉,后被人杀人灭口。林大人,这事儿,你怎么看?”
林元洲皱了皱眉,突然一脸冷笑道,“郭大人,这事儿我也是初初听说。”
郭毅哼了一声,“林大人,我若是没有猜错,你与沧州刺史温飞椒情非浅吧。”
“本官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懂,你当然懂。”郭毅笑道,“沉船一案工程浩大,敛财之势如此明目张当,之前两艘货船无故失踪,便是你们策划洗劫吧!”说到这儿,目光落在王力的身上,“王大人,恐怕你的那位远房亲戚也非常人吧!那河中镇妖之兽便是他之前刻意投下的。至于目的,还请林大人你自己想好了再说。”
林元洲气得脸红脖子粗,冷声怒道,“荒谬,荒谬,你真是大言不惭。”
“哈!”郭毅冷笑,扭头看唐次,“唐公子,劳烦你了。”
唐次点了点头,花凉气得差点没拿鞋底子抽一抽郭毅,这个时候,着实不该又把唐次推出去。
唐次木木的抿了抿唇。
花凉苦着脸,忍不住苦笑,“木头,你,算了,我管不得你。”
唐次心口微微疼了一下,眨了眨眼,把挤到嘴边的安慰又咽了回去,抬眼看林元洲,“此事疏漏,便是成也圣女,败也圣女。”
林元洲不由得皱了皱眉,一旁的侍卫猛地上前两步,腰间的佩剑已经出鞘。
郭毅闪身拦在唐次面前,搭在腰间刀鞘上的手微微推动刀鞘,一道隐隐的寒光一闪而过。
刀是好刀,世人皆知刑部郭毅不止办案出了名的狠辣,手中的刀,更是斩了不知多少凶恶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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