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般惬意。一来他要应对刘风的快剑,二来又要应付黄信征的沉刀,他的刀法虽快虽猛,一时间倒是处处受置落了下风。
他虽落了下风,却是镇定自若,边打边讥讽道:“还不够快,还不够快,凭这样的剑招便想伤我么,简直是痴人说梦。”
刘风运劲于剑将长剑抖得嗡嗡作响,连刺出六剑,转口道:“哈,空逞口舌之能,除了能说会道外你还有何本事。”
黄信征却说不出话来,他受了一刀多少有些吃不消,此时已然将所有精力应付在鬼面刀者攻来的快刀上。
鬼面刀者一时虽外下风,却是有条不絮,招架间偶有还击,攻的而是已受伤的黄信征,好在刘风长剑每每长剑救险,倒也为黄信征解了不少危机。
一时间双方三人你来我往,倒也胜负难分。
鬼面剑者虽却不理会那边激战,径直对着何超、楚飞二人道:“看他们三人在那里打斗,在下亦觉技痒难耐,不知二位可否对在下赐教一二。”
何超外表看着轻松自若,实则心中担忧黄信征、刘风二人之安危,本欲想持扇相助,却自觉对方敢三人对自己一行五人相持定是有恃无恐,若自己前去相助,剩下二人未免吃力。正自犹豫不决间听得鬼面剑者说话,当下明了对方意图,当下收起折扇说道:“何某早有心试阁下高招,阁下既然邀约正是求之不得。”
楚飞闻言亦道:“领教阁下剑招。”
鬼面剑者闲庭信步走向右边停住,对着二人请手道:“请赐教!”
何超右手拿扇左手一摆,楚飞挑枪舞了一道枪花在前,齐声道:“不客气!”
鬼面剑者举起手中长剑,笑道:“此剑向来好饮人血,二位可小心了。”
何超道:“废话少说,出招吧!”他心系刘风、黄信征二人安危,只想速战速决,当下铁扇一展,抢身已先攻上。
何超一身功夫皆在扇上,尤其精通点穴打穴功夫,他一动整个人就如游蛇般向鬼面剑者贴了过去。手上铁肩或敲或打,处处不离鬼面剑者身上七十二处大穴,三十六处要穴,一经打实,非死即废。
鬼面剑者却只以手拆招,眨眼二人拆过一十二招,鬼面剑者却连剑也不拔,当真是深不可测!
楚飞见状当即沉腰下马,抖擞红缨,一枪刺来,犹如潜龙出水。
何超赞了声:“四弟果然好枪法!”已然闪身而出,二人素来配合无间,此番遇上强敌自然更是心有灵犀。
鬼面剑者见长枪势猛,当即举鞘一格一退已退在长枪攻势范围之外,咦的一声甚是颇感意外。
何超、楚飞二人却沉不作声,他们只感到自己的心被压住一座大山,而鬼面剑者就是那座山,他们动不了的山。他们二人在江湖也是负在盛名之人,一人称为“铁书生”一人则为“血枪飞魂”,他们在江湖中也算是一等一的好手,这一击本来可以将鬼面剑者的身体刺出一个血洞,可是这一击却只不过迫得鬼面剑者以鞘格挡而已!
难道此人的武功真的已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鬼面剑者笑道:“你们二人武功也算不差,只可惜跟错了人,如果你们投降,我倒是可以考虑放你们一条生路。”
何超呸了一声道:“好汉帮只会战死,不会投降!”
说话间已然再抢身攻上,何超、楚飞二人围战鬼面剑者,不断纵上低下,辗转游离,手中疾出疾收,配合默契无间。攻势更是有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鬼面剑者却是腾闪格挡,似乎并不急于将二人制服。这就好像猫捉老鼠一样,猫只有在把老鼠耍得精疲力尽后才要开始享用美味。
鬼面棍者看着技痒难耐,不觉对胡斐道:“胡帮主,他们六人在那边出汗流血奋力搏杀,你我二人站在这里倒显得有些无所事事了,不如你我切磋切磋以解沉闷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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