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三人之力要对付你那是绰绰有余!”
柳如是冷笑一声道:“难道你忘了我身旁还有展飞不成?”
郑勋道:“展堂主英武过人,郑某不敢忘记,若论排兵布阵展堂主确实技高一筹,但若论起武功却只能算半个。”
展飞被郑勋轻看,往前站出一步道:“久闻阁下剑术无双,展某倒想领教领教!”
郑勋却置若罔闻,对展飞的挑战不闻不顾。
柳如是笑道:“那你说的三人,又是哪三位啊?”
郑勋却不说话,他看向司徒信,又看了夏白羽一眼。
孙帆影此时的脸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此时他已因为生气能满脸能红,彻彻底底的变成了一只红色的蛤蟆。
柳如是道:“如此算法,倒也公平,既然你们已经胜券在握,为何还不动手?要知道这样的机会不是很多,或许这是你们唯一能将够将柳某打倒的机会。”
司徒信已然暗运玄功,袖袍中不断的冒出阵阵青烟!他原本苍白的手掌此时已变成赤红。
赤如火,红如焰!
郑勋的手臂青筋凸起,他已反手握住剑柄,只要司徒信一声令下,他一定毫不犹豫的出手。
柳如是面上轻轻的笑,他的笑容看着有着万变的玄机,实在是叫人捉摸不透。
司徒信突然将玄功散去,因为他实在没有把握对柳如是一击必杀。
他在想柳如是既然要诱自己出手,那么其背后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先前的一阵箭雨,而后又会是什么?
司徒信道:“你我早有一战,却不是此时此刻,在此之前希望你能活得久些,可别先死在别人的手里。”
柳如是道:“你不死,我又怎么敢死!”
司徒信沉声一哼拂袖离去,柳如是却也没有留人,他也同样没有把握能把司徒信等人留下。
直待鬼屠众人离去,展飞才跪身请罪,道:“属下有罪,望帮主责罚!”
柳如是将他扶起,长叹一声道:“若非你治军有方,鬼屠今日定会直捣黄龙,我杀帮又如何度过此难关?要我说你非但无过,反而有功才对!”
展飞仍道:“可是今日未能将司徒信等人当场尽诛,这便是罪,是罪就当受罚。”
柳如是叹声道:“司徒信老谋深算,他敢率众前来当是有备无患,要想杀他却也不是那么容易。况且我等杀了他的锐气,这样的结果已然令人满意。”
展飞知柳如是在宽慰自己,心中感激之余又道:“属下有一事不明,不知当问不当问。”
柳如是道:“展堂主有话但说无妨!”
展飞道:“帮主刚才为何要激司徒信出手,如果他方才真的出手,后果一定不堪设想!”
柳如是笑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那个老狐狸绝对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
展飞道:“帮主英明,您要诱他出手就是要让他误以为我们还暗藏玄机,叫他不敢轻举妄动。”
柳如是笑道:“正是。”
展飞又道:“可是即使没有把握能留得住司徒信,我们至少能留得住夏白羽,毕竟司徒信绝不敢冒险从虎口中夺食,为了夏白羽一人他也绝不敢以身涉险!”
柳如是苦笑,谁也不知道这声苦笑中带着什么含义,他道:“凭夏白羽的轻功,他若是想走,我们谁又拦得住?”
展飞抬头望向远处蔚蓝的天空,他的心渐渐变得沉重,如果连柳如是都说留不住的人,那么这世人还能有多少人能留得住夏白羽?
这个问题没有答案,至少现在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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