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有人怀才不遇,有人英年早逝,有人得不到平生所爱,无论是谁都有自己的无奈之处,就连无限风光的曹俊也不是如此。
金庸城富可敌国,更是天下最大连锁钱庄的幕后金主,身为金庸城城主的曹俊无论去到哪里都必须要显示出自己不可撼动的地位。
如果哪一天众人看到曹俊不再架着金车驰着宝马拥着美女,那么人们一定会觉得曹俊要么是疯了要么就是是身家都已败了,江湖人就绝不会再对金庸城敬畏,金庸城在江湖中的地位便很快会被别的势力所取代。
司马真很能理解曹俊的苦衷,他笑着道:“如果你哪一天穿得破破烂烂的在我面前,我一定会觉得你疯了。”
曹俊叹声道:“那一天永远不会到来,因为我宁愿死,也不愿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众人眼前。”
二人说到这里时气氛突然变得有一丝沉重,曹俊苦笑一声举杯道:“今朝有酒今朝醉,人应该要活在当下,不是吗?”司马真举杯相碰,二人一饮而尽。
司马真道:“无论如何我绝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因为你是我在这世上为数不多的好友。”
曹俊笑道:“你也是我这世上为数不多的朋友,我同样也不愿看着你在我眼前死去。如果你愿意的话,这个仇我来为你报,你也不必与那夏白羽决一生死!”
夏白羽虽然只是一名新崛起的剑客,可是他的声名却已连曹俊都已听过,而且对他的实力深信不疑。
能让曹俊看重的人实在不多,他实在不愿司马真冒任何一丝风险。
司马真将面前的金杯上盛满的美酒一饮而尽,道:“好友不必再劝,我意已决!”
曹俊只有叹息,他们虽只相交数年却已成了莫逆之交,对于司马真的为人他又怎会不清楚。
曹俊骂道:“你就像是一头驴,别人再怎么劝也听不进去,因为你根本就听不懂。”说着却笑了。
司马真笑了一笑,道:“我若是驴,你是否也成了一只驴?只有驴才会跟驴坐在一起喝酒。”
曹俊道:“我的确也是一头驴,因为很多时候我都像你一样,别人无论怎么劝都劝不了,我决定做的事,别人就是要拿一千头牛来拉也拉将我拉不回。”
司马真道:“所以我们才成了好朋友,因为我们都是同样的人。”
曹俊举杯道:“敬好朋友!”
司马真亦举起酒杯:“敬好友!”
二人说着同时饮尽杯中美酒,方一放下酒杯便又被春灵及夏晴二人添满,夏晴笑道:“本来今日司马大侠不便饮酒,但为了好友二字,也当连饮三杯不是?”
曹俊道:“本当如此!”
司马真笑道:“莫说是连饮三杯,便是一百杯,一千杯也当要饮。”
曹俊笑道:“说得好,只是今日只饮三杯,剩下的九百九十七杯待你明日凯旋而归后慢慢再饮也不太迟!”
司马真目中动容道:“好,在未将剩下的九百九十七杯酒喝完前,我绝不会死。”
曹俊点着头道:“一言既出……”
司马真接道:“驷马难追!”二人说着居然就真的连喝了三杯。
酒是美酒,香醇深厚,入口像美人柔软的舌头,这样的美酒即使要喝千杯又有何妨?
只是大战在即,无论再美再醇的酒本来连一滴都不要碰,甚至连闻都不应该。
月挂当空,像一把血色的弯刀,让人一看到就不禁联想到明日的一战一定是一场触目惊心的生死决战。
秋风淅淅,树影婆娑,月光将月下之人的影子长长的投在温润而光华的墙壁上,一人抚须,一人执剑,一前一后,一静一动,却都在抬头仰望着远处的那把血红弯刀。
司徒信突然叹了一口气,像他这样的人很少叹气,他也不该叹气!
他应该觉得骄傲,他应该自信,特别是他如今已安排好了一切。
只要过了明天,司马真就会死于夏白羽的手上,曹俊即使要为司马真报仇也找不到任何的借口。
只要过了明天,司徒理也会被鬼影营救回到鬼屠,他虽然已失了去四根手指,他虽然不能再拿剑,可是司徒家还有家传绝学火云掌可以练。
只要肯用心去学,就算只有一只手也照样可以将火云掌的功力发挥到极致,一样可以成为万人敬仰的枭雄。
只要过了明天,柳如是便会被刺死于众人面前,鬼屠也顺理成章的接受杀帮的一切,到时候鬼屠就成为了天下第一大帮派。
司徒信的计划不仅十全十美,而且他早已安排妥当断然不会发生什么纰漏——即使有些意外的因素,他也完全可以应付自如。
可是他现在却在叹息,因为仍有一个环节是他所忧虑的,只要稍有一些顾虑他便会立刻毫不犹豫的喊停,所以他要再一次确认,他要确认夏白羽是否真的有把握将司马真斩于剑下。
他问的人是郑勋,郑勋拿着剑站在他的身后,这世上只有郑勋一人才有资格拿着剑在他的身后,也唯有郑勋才能让他完全无后顾之忧,
司徒信在问郑勋,因为现在只有郑勋一人曾领教过夏白羽的剑。
他问:“你既已试过夏白羽的剑,那么他是否真的有能力对付司马真?”
先前让夏白羽对付司马真的主意是他自己提出来的,而坚信夏白羽有能力对付司马真的也是他自己,可是他现在却在质疑,在困惑。
郑勋的剑已不是原来的那把,那把剑已被夏白羽一剑削断而葬在了花海下。
一个剑客没有了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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