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算是个好东西。虽然这东西辛辣刺鼻,可当人饮下后,那逐渐上涌的酒气所烘托出的迷离状态,倒也有一丝解脱的意味。
酒精,可以让男人暂时忘却了现实的束缚,让男人在虚幻与现实的边界上自由地徘徊。尽管这份自由是短暂的,但酒也算是给了男人一个短暂的避风港,让男人能够在痛苦的海洋中找到一丝喘息的机会。
女人们常说,看一个男人有多爱你,就看他在喝醉以后对你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了。这话不能太绝对,但相对来看,很多男人在喝醉了之后,都会回归孩童心性,变得可爱又无理,让女人无奈的同时又更加爱他。
当然了,酒蒙子、酒魔除外。那些嗜酒如命之人的醉态,除了丑恶与狰狞,再无其他。尤其是那种喝醉了就到处骂街惹事,或者打老婆的人渣。
会京府春香院青楼内,二楼的一间包房中,两名打扮俗气的女子急不可耐的从房中逃离。只见二人本是粉色的裙衫上,满是酒气与呕吐物。
随着两名妓女的骂骂咧咧,老板娘吴骊缓缓走入包房。只见会京府的总捕头黄世云,一手握着烈酒,一手攥着剑柄,双眼迷离。每一次的深呼吸,都能让人感受到他胸腔中那股无法言喻的痛楚,仿佛每一口空气都带着刺骨的寒意,刺痛着他的心扉。
“黄捕头,您还要陪酒的姑娘吗?”
会京府不大,基本上有点风吹草动,用不上一盏茶的功夫就能传遍全城。尤其是,今日何仲山光着屁股在府衙门前喊救命,黄世云提剑跟头把式要砍死他的荒唐事。
吴骊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而且也不当回事。她一个老鸨,什么样的荒唐事没见过?自然知道,这时候劝黄世云大度的,不是小人,就是找死。
“滚!”
黄世云苦涩难耐,愤恨难当。随着一声怒吼,手中的长剑掉落于地,双眼流淌清泪,伤痛欲绝。
“嘭!”
不流泪,是男人最后的倔强。可当一个男人流泪时,除了是对痛苦的宣泄外,便只剩一丝无奈了。
可吴骊没空管黄世云头顶绿不绿,眼见这倒霉汉已经醉的连剑都拿不稳了,当即在其脑后偷袭,一指点在其后脖颈处,将其点晕后说道:“三公子,您能出来了。”
“谢谢。”
李焕仙闻声推门而入,孙朝阳紧随其后,手里还掐着一捆麻绳与麻袋。
“装上,带回去慢慢审。”
李焕仙手捂口鼻,强忍着屋内二手酒精肘子的味道,急忙吩咐孙朝阳把黄世云装入麻袋。满屋子都是黄世云醉酒后的呕吐味道,孙朝阳也是不情不愿的开始干活,满脸都是嫌弃。
“三公子,您是要杀人吗?”
吴骊有些不懂,为什么李焕仙要活捉黄世云这无关紧要的人。但李焕仙没兴趣给吴骊解释什么,只是对其笑了笑说道:“这次谢了。若无你,想在大街上抓他,难保不露相。”
“三公子言重了。只要你想,做什么我都愿意。”
听着吴骊的话中还有那么点执着,李焕仙鸡皮疙瘩立马掉了一地,赶紧点了点头,与孙朝阳合力将醉倒的黄世云装好,匆忙逃离春香院。
若是再不跑,估计吴骊又得娇滴滴的贴上来。这次承了人情,李焕仙再想推开她,只怕是难了。
一跑三颠,风驰电掣。
二人一人抬着麻袋的一角,施展轻功在会京府上空飞驰。不出半炷香左右,二人便回到了隆升客栈。
“啪!”
将不省人事的黄世云绑在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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