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还是上升到哲学层面的问题呢?
“是啊,你是谁!”笑脸不断放大,他的声音并不高,像是朋友在聊天,可在叶帆听来,这声音却一直在自己耳边回荡着,缭绕着,如同热恋中的少女不肯离开。
猛然间,这声音变得突然尖刻而刺耳,像是晴天霹雳一般在他耳边炸开,叶帆下意识的向后避让,不想后脑突然一痛,眼前的暗夜便消失了,眼前代之而起的是一张丑陋而凶残。
“谢特,蠢猪,睡够了没有!”对方用的是英语。
叶帆微向后退,后背被阻挡,叶帆回头,发现自己顶在一堵墙上,斑驳陆离的墙皮,冰凉而生硬,有种回到上个世纪的感觉,然后又发现自己是躺在一张小床上,再看四周,一间狭小的房间,没有窗户、没有任何装饰,哦,有装饰,比如正前方,是铁栅栏围成的正门。
我去,这是哪儿?叶帆愣一下神,然后回想过往,也许这里是FbI的监狱?一低头,果然自己身上是灰色的马甲,胸口标着一个号码c9523。
“喂,小子,看够了没有!”一根黑色的橡胶甩棍顶在了叶帆的脑门上,叶帆这才回过神来,站在对面的丑汉一身安保式样的制服,身上鸡零狗碎别着一些东西,手电、对讲机之类,那甩棍的一头还连在腰上。
得,自己还真是被FbI抓了,叶帆心想,这里应该是美国的拘留所,早知道不逃了,这回贩毒再加条拒捕的罪名,这辈子回不到祖国了。
说实话,安保算不上是丑汉,至少在美国人的审美观里,会有一种粗旷的美,大概因为身上这些鸡零狗碎,让他太过于有优越感了,所以总有股趾高气扬的架势,因为叶帆的不理不睬,趾高气扬里多了一丝怒气:“Fuck,该死的东方猴子,你信不信我将你那小的可怜的玩意儿从下边割掉,塞进你嘴里。给我站起来!”
最后一句,丑汉是用吼的,声浪从他刚吃过黄油面包的口腔里喷出来,有股让人作呕难忍的味道,叶帆皱皱眉头,别过了头:“大爷的,你特么昨天晚上是不是在女人肚皮上吃了败仗,这么大火气,老子特么又不是犯人!”
如果是在国内,叶帆是不敢这么胆大包天顶撞警察的,虽然说大家都秉持这样一个理念,未经法庭审判,无论他做了什么,都不能被判定是罪犯,但国情不一,贯彻理念的程度自然也不一致,国内的看守所里敢这么呲毛,那你是找屎,不屎也得脱层皮。
但这里是美国,高举人权和自由的美国,人权是上帝赋予的,没有人敢轻易剥夺。
丑汉却难得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然后换成了讥笑,最后变成了暴怒,在叶帆还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的时候,橡皮甩棍直接抽了下来。
这个该死的黄皮猴子,竟然戳中了自己的痛处,亲爱的珍妮昨天晚上没让罗伯特上床,在知道他居然吃了一片药后将他撵了出来,吃过药后没地儿泄火的痛楚只有他自己明白,结果在游泳池里吃了一晚上的水。
一夜的怒气全集中在了甩棍上,他必须要狠狠教训一下这个黄皮猴子,反正在这个地方,只要不出人命,打成残废也不会有人怪罪。
甩棍如闪电一般直取目标,让这个黄皮猴子脑袋开花,罗伯特露出了洁白的牙,也只有这口牙是他浑身上下唯一称之为不丑的物件。
甩棍突然停顿,却没有听到惨叫声,哪怕是闷哼声也没有,罗伯特低头,发现甩棍的一头居然被黄皮猴子抓在了手里,停在他脑门0.01公分处。
“fuck!”罗伯特大怒,他粗线条的脑袋自然来得及想为什么自己在这么短距离里打出的毫无征兆的一棍,会被对方轻易的抓住,暴戾的基因主导了大脑的思维,挥起左拳向叶帆打出,这跟霍里菲尔德的标志性的大摆拳绝对有得一拼。
“我日你妈,还打啊!”叶帆冒出了一句国骂,然后很自然的反应,半坐在床上的左脚突然点了出去,踹在了罗伯特的腰眼。
这次罗伯特听到惨叫声了,不过是他自己发出的,美国人没有五脏六腑的说法,但也差不多全伤到了,嗓眼里一口气出不来,直接晕死了过去。
我擦,我啥时候这么大气力,一脚下去能踹死人?叶帆这一脚把自己都惊呆了,诧异着跳下床来瞅瞅,人没死,这美国佬是真给震晕而不是羊癫疯或者其他什么老毛病犯了。
最新网址:xiashu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