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就还有很多需要做的,没有完成的事情。我觉得挺有意思的,虽然老师和家长站的角度不同,思考的方向不同,但是我们是有很多相同之处的,在对于“如何支持到孩子”老师和家长拥有比较类似的理解的前提下,我们容易达成共识。
所以,我们就自然过渡到下一步,谈到了在这个过渡期之中,在孩子稳定之前,根据孩子目前的状态:在学校里的课程,作业也常常是马虎做完就好,还似乎总是觉得是老师在让我学习,不是我自己要学习(这还是因为他不够成熟而致);在家里,我和他沟通关于要进行高中学业水平考的准备问题,孩子回答说还在调整之中,还没能进入备考阶段这个状况,我们打算做些事情来推动。比如,个体导师这边会和孩子进行深一点的面谈,以要考试作为契机,会拉着他和各个科目的老师进行面谈,从而了解自己的科目水平,以及各科老师给的建议,pUSh孩子去了解自己的状况,制定自己要备考的计划;而家庭这边,继续生活上、情感上支持孩子,同时找到一些考试资料预备着,等到孩子自己要的时候可以提供给他。谈到这一点,我就觉得这个水平考恰恰可以当成高考前的练兵和很好的经验,如何去准备一场考试,如何去制定计划,如何去执行计划,都是很好的体验。因为两年后的高考那就是真刀真枪的呢,现在这个水平考还是比较简单的,于是正好是一个好的练兵。
还有家庭可以做的事情,就是假期里带着他可以体验一下他上的高复班,他觉得别的学校可以支持到他的学习,那咱们就试试看学习两周感受一下是不是可以,也是一个很好的体验。
我提出了几种孩子下学期的可能的动向:留在学校到毕业;留在学校,发现不满意,要求退学,出去上高复班;直接退学,去上高复班;直接上高复班,但感觉不是自己想要的,中途回学校。首先在这四种可能上,我们双方都持有宽松的态度,如果孩子决定变换,我们都可以接受。
其实之前当孩子告诉我要去外面上高复班之类的学校时,我为了表示这是个慎重的决定,就告诉他“你要想清楚了,一旦选择了哪条路就走到底,不可以回头”,儿子也回答“是”。但是,现在我的想法有变化,就是当然还是慎重的决定,是思考之后的决定,但是如果情况变化了,也是可以调整的。
而老师给了我一个想法,就他对孩子的理解,这个孩子如果决定了去外面上学,即使再难,他也不会回头的,因为他自己会觉得没面子,很尴尬,不是学校不让他回来,是他自己不选择回来。我听到老师的想法,我也认同,想来儿子是会这么做的。所以,我们不能让孩子自己在完全不清晰的前提下,做出不成熟的决定。
中间还谈到了一些家庭的应对孩子的方式,我觉得特别认同,也逐步往这个方向努力,就是80%的信任,和20%的有情感的提醒。这里,我们谈到了手机的部分,老师就说到在九年级十年级的孩子,手机的管控是比较严格的,但在十一年级十二年级的孩子通常是给予信任的态度。我觉得很有道理,我也对在十一年级时我逐步放开了对儿子手机的监管更放松了很多。我还是会往我认为合适的方向去做:80%的信任,加上20%的有情感的提醒。
剩下的就是我这边在做的一些孩子要高考的各种资料的准备,以及如果孩子可能选择不在这个学校的话,那这个学期需要预缴学费,怎么缴?如何缴?怎样的方式可以避免不必要的损失?这些我还要单独找财务老师去了解学校的相关的规则。
总体谈了三个小时,其实前两个小时是讲的儿子的状况,后一个小时聊的便是整个高中团队的事情,以及学校层面上的事情,谁叫我曾经也是新教育的一员,而且还关心着这个大的团体呢!最后,老师给我了一个反馈,就是他看到了我在谈教育的热情,甚至比谈孩子还要高涨,他认为如果将来我可以继续在教育系统工作,一定会受益于更多的孩子。谢谢老师的反馈!从一个他人的角度更加看到了自己!
最后,我觉得这次的面谈还是很彻底的,我看到了学校确实在为着这些孩子们不同的需求在为他们服务的,我感谢孩子的个体导师,也感谢这个学校的所有老师们,我真的看到了学校对孩子的支持,真的不是在于有没有完善的高考备考方案(这一点在逐步实践和完善中,尽管要很多很多很多年),而是在于老师们可以站在这些年轻人的角度上来思考他们真正的需要,不是年轻人说要啥就给啥,而是站的高度更高一些地在必要时给予指导,给予推动,给于不同的支持和帮助!儿子,有这样的老师,你何其有幸!妈妈也很幸福,因为你可以这么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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