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永发愣住:“他是什么意思?”
两个男人对视了两秒:“难道说是一一------。”
“一一,和言昶馑到哪一步了?”
钱永发一听急了:“你是说一一和那臭小子越界了?”
“除了他还有谁?”
钱永发急的走的更快了,他薅着头上本来梳的油光发亮的不多的头发,一边咒骂道:“言昶馑,言昶馑,我不会让他好过。”
说着就要拿起沙发旁的电话,被钱一锦一把摁住。
“你做什么?我打电话给柳叶儿,找人解决了他。”
“解决了他,解决不了一一的问题。”
“那让他逍遥,你看他拍拍屁股走了,留下这一摊子什么样了?”
钱一锦挂上了电话,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这不是你要的结果,当初言昶馑可和你说过和一一的事,你不是看不上他,看上了上官家的那个灾儿子。”
钱永发一囧:“我,我那是激励他,哪里想到这小子釜底抽薪,整这么一出,真是大了他的狗胆。”
“当初要不是你一心想找个家大业大的,也不能成现在的局面。我原来就说过,我们钱家不需要女儿做什么牺牲。这下好了,找的这个女婿满了你的意了,真是家大业大,这下,你满意了?”
钱永发也懊悔,上官修那小子没想到隐藏的这么深,这么多年的名声完全就是惺惺作态,披着羊皮的狼。
“那,就让一一受这种委屈,这才结婚第二天啊。那小子就明目张胆的这样,在家里,不知道要受怎样的虐待啊。”
钱一锦眯了眯桃花眼:“你安慰安慰妹妹,在给我几个月,最迟不到三月,上官修,你就不会再有所能依仗的东西了。”
外面已经是沸腾如一百度,城堡里的钱一一却反而很轻松,自从上次订婚典礼后,她就很少看手机了,上官修一怒出门后就没有回来,她反而送了一口气,虽然佣人管家不理她,可也落的个清闲。
自己在厨房安慰了五脏庙,就到了琴室。
全落地窗的琴室,实木地板,阳光照在上面泛着微光。
能叫的出名的乐器,这里都能找到,各种恒温保管柜里,装着各种需要恒温的昂贵乐器。
钱一一走到一个柜子前,拿出了一把小提琴。
当初其实她是喜欢小提琴的,可童向飞非要拉小提琴,作为组合,她只有拉了大提琴。
昂贵的小提琴,琴身都放佛流淌着光芒,在阳光的反射下,熠熠生辉。
钱一一拿琴,抬弓,调试了一下后,就站在落地窗前,合着这满屋的阳光,轻轻拉动了琴弓。
清晨的阳光,宽大明净的落地窗,一袭白衣的女子优美的拉动琴弓,悠悠的琴声透过没有窗户传到了花园里工作的不少佣人耳里。
就如一副绝美的少女拉琴图,佣人们都觉得美极了,虽然听不懂,可也觉得这琴声也好听极了。
可美是美,可这早上的热搜,佣人们眼里眼神各异,可都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哎,这豪门的事,哎,还是老老实实的工作,当一个普通人有时也是好事一件。
不知过了多久,没人来打扰钱一一,钱一一也没去管任何人,琴弦中流淌的声音放佛才能治愈她的内心,才能安抚她的情绪。
上官修回来时打开琴房,就看见的这一幕,女孩放佛和琴融入了一体,黑长的头发及腰,随着她的动作在她的腰上微微而动,纤细一握的细腰时隐时现。
这是上官修听见过钱一一拉琴最好的一次。
不论技巧,琴声的最高境界就是让人感同身受。
这琴声里有忧伤,有不适,有苍茫,有无法排解的忧伤。
她有什么忧伤的?上官修一脚踢在了琴室的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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