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老易也不肯说,但我觉得八成和程治国脱不了干系。”
一大妈抹了一把眼泪,咬牙切齿的道,“那小子回来的时候就告诫我,说老易今天会出事,哪成想真出事了。”
又是程治国!
阎埠贵拧眉,
但易忠海将近五十岁的人了,又是厂里的七级工,
什么事能被程治国挤兑到想不开的地步?
搞笑的吧。
沿着河边的路往前走,几人很快发现了河边站着一群人,
穿过人群,就看见易忠海席地坐在河边的台阶上,抽着旱烟,刘海中、傻柱等几个院子里的人正不断的劝说,
易忠海却无动于衷。
“老刘,傻柱。”
阎埠贵走上前,打了个招呼,问道,“怎么回事?”
傻柱咬牙切齿的道:“程治国那个混蛋干的好事。”
刘海中则朝他使了个眼色,表示等会儿再说。
“当当!”
易忠海将烟杆在台阶上敲了敲,敲掉里面的烟灰,
然后站起身,转身往外走。
刘海中几人同时松了口气,
阎埠贵则明白,易忠海不是想不开,只是心情郁闷,坐这里消遣消遣。
但再坐下去,就要把院里的人全引过来,
那跟亲口告诉大家,他被程治国搞的狼狈不堪有什么区别?
阎埠贵刻意大着声对一大妈说道:“没事,老易只是心情不好,想一个人静静,什么事都没有,回去吧回去吧!”
这是避免岸上那群人胡说八道,乱传谣言。
一路沉默的回到院子,看着易忠海进了家门,阎埠贵才找到刘海中:
“厂里发生了什么?”
刘海中点上烟,将火柴盒递给他,才讲起这两天厂里的事,
包括贾旭东挑战程治国,以失败告终,
程治国挑战易忠海,却将易忠海的面皮踩的稀烂。
阎埠贵听完之后,久久没有说出一句话。
怪不得易忠海那模样,
换成他被人搞的如此惨淡,丢人丢到了全厂,心里也绝对受不了。
他抽了一口烟,拧眉道:“这么说,整件事就是易忠海和贾旭东合作,想要搞程治国,却没想成……”
被程治国搞的灰头土脸。
贾旭东也就罢了,一个三级工而已,
但易忠海可是七级工。
七级工比赛比不过四级工?
说出去谁信!
“我车间也有比赛,没时间观看。”
刘海中叹了口气,说道,“但这两件事我都打听了,确实邪门。”
“按理来说,程治国绝对是没那本事的。”
阎埠贵眉头一挑:“他作弊了?”
“不清楚,但就算真作弊,能瞒过那么多人包括老易的眼睛,也够厉害的。”
阎埠贵点头,问他:“那你有什么打算?”
“我?”
“难道就任由那小子这么嚣张?他现在还是四级工呢,就已经骑在你们俩个头上,以后呢,
厂里还有你们的置身之地?”
刘海中暗自翻了个白眼。
是骑在易忠海头上,不是骑在他头上。
再者说,易忠海都被折腾成啥模样了,
看当时那情况,真要是一时想不通,说不定就投河自尽、一命呜呼。
奶奶的,
他可不想步易忠海后尘,
哪怕没被逼到绝路,但灰头土脸的就好看了?
“等年后再说吧。”他打马虎眼。
阎埠贵知道他轻易不敢招惹程治国,心中暗骂怂蛋,嘴上却也不好说什么。
只能等易忠海恢复些精神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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