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
“散会。”
易忠海闷声说了一句,扭头就走。
“行了行了,搬着板凳,都赶紧回家吧,明天就过年了,大家别被今天的事影响心情。”
见易忠海走了,刘海中立马出来“主持大局”。
“傻柱,你不是买了很多炮仗和烟花吗,晚上拿出来大家一块热闹热闹。”
“用完了。”
傻柱心烦意乱,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程治国说的那句话,到底什么意思?
“放屁,我刚才我看到你往屋里搬呢,咋地,你二大爷说话不好使?”
“知道了知道了。”
傻柱不耐烦地应了一句,转身离开了。
刘海中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瞥了一眼蹲坐在地上,半天不起来的贾旭东,他摇摇头,颇为感慨的道:
“都说远亲不如近邻,这一个院的,就是一家人,算计来算计去有什么意义,到头来还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所以说,这人啊,还是要与人为善……”
贾张氏顿时听不下去了,指着刘海中的鼻子就骂:“姓刘的,你埋汰谁呢!谁算计了,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你给我说清楚。”
“你个没种的货,我儿子和秦淮茹结婚的时候,你去上班了?你没喝他们的喜酒?”
“呃——”
刘海中嘴角抽了抽,掩面遁走。
“靠!好悬!”
许大茂躲在屋里,透过门缝瞥见程治国,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
随后疑惑地自言自语:“都被抓进去了,怎么又给放出来了?”
“这不合理啊。”
奶奶的,还以为以后再见不到这个瘟神呢,
现在好了,以后出门都得看黄历。
……
“胡闹!”
出了院子,梁文科脸色冷了下来,呵斥道。
“局长,你也听到那小子的话了,咱们可还在场呢。”
刘洲安不满的道,“连杀人的话都说的出来,也太目无法纪了。”
梁文科冷哼了一声:“没看出来嘛,他就是在打咱们的脸,谁让咱们不长眼,将他抓进去呢。”
今早的公安局,
像是炸了锅一样,
从局长到科长,一个个电话全被打爆了,
所有人的目的就一个,捞程治国。
刚开始局长还能顶住压力,但直到一辆军车驶入公安局,一个男子和局长单独会谈了半个小时后,
局长亲自去将程治国请了出来,
但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程治国反倒是拿上劲了,直接往大厅里一坐,不走了。
非要局长亲自送他回来不可。
局长自然不可能做这种有损局里威严的事情,却也没有置之不理,将他和刘洲安推了出来。
刘洲安不冤,毕竟是他抓的人,而且他一个小小的副队长,面子丢了也就丢了,
他梁文科才是真的倒霉,
对着一个年轻人“点头哈腰”也就算了,还要忍受人家的在他脸皮上蹦哒。
没办法,
虽然看不惯程治国的行事作风,
但他却明白,这个人他们抓不起。
局长将他推出来,就是一个信号——
公安局的名望不容有失,但程治国又值得让一个局长赔礼道歉,那么副局长就成了工具。
而他在副局长中,论资排辈,是最末位的一个……
“那小子到底什么来头,竟然能惊动这么多人?”刘洲安既无奈、又郁闷。
“来头倒是没多大,关键是他干了什么事,”
梁文科心里也好奇的很,“竟然能同时惊动那么多知名学者、教育局、农业局、外交部,甚至是更高层次的人。”
“要不是刚刚建国,我还以为他拯救了全民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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