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多有不便,所以令尊究竟是重病卧床,还是使计令尔等回去,此事不得而知。”
这位老同志虽然情商比较低。
一路向西而去。
检阅三军,也是曹昂的安排之一。
目的就是震慑人心,稳定朝局。
…………
只要事情不出所料的话。
凭借着如此昼夜奔波的逃亡。
…………
而他躲在益州不肯出来,也是因为有高人指点,说益州有龙气,日后这块地方上能够出皇帝。
一边把他拎过来,亲眼目睹了一下曹军的实力强悍,十万大军铺天盖地,是个什么模样,狠狠的震慑了他。
二人所率领的部队,早已进入了凉州地界,甚至在越过州界后还未停止,依旧在继续西进,大有一副要和韩遂、马腾等凉州叛军,相互接洽的架势。
那就是随着长安局势稳定。
到时候继承他全部家业的,将会是自己刻意放回去的刘璋,别无他选。
“还望将军明鉴啊!”
只能容后再议了。
伴随着时间刻度的不断拨转。
内外合力之下,那自然不可能追得上,让宦官挟持着刘协,成功抵达了李傕郭汜所在的行军大营。
如此一来。
“下官刘璋,见过曹将军!”
“如此想法,我又岂能如他的意,不过他既说自己时日无多,那朝廷也不太好过于凉薄,就取折中之策吧。”
“只是彼时董贼贪图享乐,无暇处理这样的小事,因此便将这封信积压了下来,直到今日,属下方才想起来,故而递呈给将军您一观。”
刘焉。
而彼时他老人家身边,只有自己这么一位嫡子的话,那偌大的基业,岂不就要全由他来继承了吗?
他就可由一个久居长安的质子,籍籍无名的奉车都尉,一跃而成为天下十三州之一,益州的所有者。
毕竟当初挟持刘辩离开皇宫,是张让等人的自发行为,是想借此以求得性命,而如今这一场行动,却是在李儒的暗中指使之下。
面上不由露出一抹惶恐之色。
“季玉且慢行一步!”
外加上在身后追赶的曹纯,所率领的曹军骑兵,根本就没认真的搜索,只是走了走程序。
心里这般想着。
毕竟到手的好东西,又岂有轻易放手的道理,而凉州地处偏远,李傕郭汜一旦和凉州叛军接上轨,再往凉州腹地一藏。
最拥护朝廷,实力最强的曹家,算上如今的整个司州,也只不过是将近五个州的地盘。
其中最值得关注的。
接着一边眼眸闪动,一边命令道。
曹昂想着自己方才对刘璋做出的威胁,不由满意的点了点头。
曹昂也立即作出了决定。
那就是在天下这盘棋上,曹家正式进入了横扫阶段,奉天子以令不臣,将寥寥几家尽数诛灭之后。
毕竟耳朵里听来的八万大军,数万降卒,和亲眼目睹到连山涉海,一望无际的军队洪流。
现在还窝在青州北部的平原县当县令呢,等到他有一定的势力,恐怕曹昂已经统一天下了。
数万大军陈兵于此。
刘璋先是一愣。
曹昂双管齐下。
曹昂突然笑出了声。
只需一封劝降文书。
路上马不停蹄,昼夜奔波,根本也不管小皇帝的安稳与否。
但落在刘璋的耳朵里,却使得他没来由的打了个哆嗦,只觉得这看似平静无波的语气下,隐藏的是风霜刀剑。
伴随着战鼓声和号角声的响起,一队又一队的士兵,在各自将官的带领下,从远处缓缓来到城外的旷野上,一番震天的喊杀声之后,又于另一处列阵集结。
如此规模浩大的阅兵仪式。
“您麾下的将士,自然是骁勇善战,无往而不利,以璋之见,只觉如天兵降世,足以横扫一切!”
曹军迅速接管周边地区,将关中地带纳入自己的统治范围。
这种事情,想想就令人激动!
…………
“据这刘焉所说,他自觉大限将至,时日无多,恐家业无人继承,且身边一个嫡子都没有,无人孝顺伺候。”
而后脸上强行挤出几分强笑,对曹昂连连拱手称赞道:“将军乃世之名将,百战百胜,天下无人能敌。”
刘焉真正令人记忆深刻的。
没等刘璋来上一段长篇大论,解释自己父子二人是有多么的忠心耿耿,曹昂就挥了挥手,将他的话给打断了。
就足以令刘璋乖乖的,献上其治下所据有的各县邑城池,而无需费吹灰之力,这都全赖于今日之功。
他抬起手来,止住了刘璋的话头。
而刘备,更是没可能当皇帝了。
就连当初攻灭了张济和樊稠之后,所俘获的数万降兵,也编在此次接受检阅的队列中。
随着曹昂这么一问。
而在这诸多旗帜之下。
不得不说,高人算的是挺准。
半空中尽是绣满了各式字样的军旗,在迎风招展飘扬,其中规格最高,看起来最彰显尊贵的,赫然是一面绣了曹字的大旗。
“这定然是有小人进谗言,亦或者不明事情真相,被蒙蔽了视听!”
“事情是真是假,我不知道,我也没有闲工夫去追查,但你此番回归益州,烦请转告你那父亲。”
显然他早就知道有这回事了,只是一直没有回去的办法,毕竟他的人身自由,从来就不属于他本人。
这和当初刘辩,被张让等人带上北邙山时的情况,可谓截然不同。
除了手头上强悍至极的西凉军之外,最重要的就是掌握有汉室天子。
面对刘璋表现出来的畏惧,曹昂眼中异色一闪,而后便淡笑着说道。
在被董卓裹挟而来的这几个年头里,他也算是被虐的不行。
一个是王允在这朝中,摸爬滚打了这么些个年头,也算人熟地熟,有自己的山头,具备一定的作用。
“不用解释的那么多,我这也只是一句告诫而已,究竟是什么样子,等你到了益州,自然心知肚明。”
如今的王允比之从前,短短几年的光阴里,像是老了十几岁一般。
“其有三子身在长安,长子次子不允许返回益州,剩下那个名为刘璋的幼子,安排他一同观礼三军检阅,而后便放他返回益州吧。”
则是直冲天际的肃杀之气。
除此之外尚有一事。
说罢。
只可惜时间算错了。
而今听到曹昂同意他回去,并且还是在将他大哥二哥都留下来的前提下,只让他一个人回去。
不过相比于这些。
这恰恰也是加速汉朝走向崩坏,走向衰亡,朝着车毁人亡的路上,一路猛踩油门的一剂助推器。
刘焉再能算计,也就只是偏安一隅,在他眼里不过是癣疥之疾,最后一个收拾他都不耽误事儿。
但唯有一条。
…………
说到这里。
毕竟父亲的家业就只有一份,回去的儿子越多,自己所能分到的就越少。
只不过这位原本的朝中重臣。
曹操在信上说,虽然修复工作未竟全功,但能够彰显天子威严的基本建筑,都已大致修复完毕。
“去年曾有人向朝廷上书,密告伱父亲在益州囤积兵马,礼制逾越,隔绝和朝廷的信使往来,已然一副裂土为王,不尊朝廷的非人臣之相。”
至于怎么样选出一个新的天下共主,或者采用什么办法,来度过这个龙椅上没人的尴尬局面。
并且在收到了这件礼物后,李郭二人所率领的大部队,甚至没敢在原地多停留,生怕反应过来的曹军,带着几万人过来爆锤自己。
然后一边摇着头,一边轻描淡写的问道:“这刘焉还挺有意思,他在书信里说的这般,看来是打算将他留在长安的几个儿子,都通通要回去啊?”
伴随着声音在耳畔响起,原本缩在人群之中,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刘璋,猛然间转过头去。
并不带什么威力或者杀气。
曹昂还额外安抚并提拔了不少人。
“家父病重,我兄弟三人皆远在长安,不能伺候左右,以尽孝道,实在是令璋痛心疾首,心急如焚。”
抱着这样的想法。
在这种关键问题上,哪怕是亲兄弟,也必须要明算账,刘璋觉得这是属于自己的天赐良机!
若是父亲当真病重。
“天幸有将军您宽宏大量,仁义如海,愿全我父子之情,璋实在感激涕零,不知所言!”
那想要派大军征讨,所需要耗费的人力物力,恐怕就非道里记了。
向天下昭告天子刘辩的存在。
刘璋当即便对曹昂躬身行了个大礼,满口致谢着说道。
刘璋待在益州,只要一有不该有的想法,就会想到今日的所见所闻,而后迅速打消心理的野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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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众人有序退场,在礼仪官的引导下,先后下城楼时。
一切就要进入尾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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