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
“马谡,你确定他就是乔展吗?”宸王指着地上的尸体道。
“是的王爷,下官确定。”
宸王看了马谡一眼道:“仵作可在。”
“回王爷,没有带仵作,要不属下现在就去京兆尹?”流月请示道。
“宸王,若是信得过在下,在下可以进行初步的检验,发生了人命案,让京兆尹接手是必须的了,可有的时候许多的线索正是发生在第一案发现场的,所以,在下现在也只能判断一下这乔展的死因跟死的时间了。”宁王府的管家古伯轻声道。
“不想古伯还懂得这些,那就有劳了。”宸王淡淡道。
古伯微微一笑,蹲下身子将乔展的头轻轻的摸了一遍,又仔细的观察脖子上的伤口,继而掀开他衣袖,衣领处。
“这个人死了应该有三个时辰了,应该是昨晚子时与丑时之间死的,脖子上的伤口很深,是致命伤,生前有轻微的挣扎,应该是剧烈疼痛的原因,而且他是被人突然从后面一剑封喉所杀的。”
话音刚落,方才那身材最为高大的男子站了出来,“老伯,你别胡说,昨天丑时过半的时候,乔展还带着酒水回来呢,而且我们一起当班这么久了,我们是不会认错的。”
那老头竟然说乔展子时与丑时之间死的,那丑时过半的时候回来的又是谁啊?难不成是乔展的鬼魂吗?
“老夫没有必要骗你们这些,不相信就请京兆尹的仵作再检验。”古伯有些生气道。
他好心帮忙,却被人说是骗人胡说,这让他怎么能不生气啊,再说了本来就是他们当班喝酒的错,跟这个乔展什么时候死的根本就没有关系。
正在这时,另外一个身材较瘦的男子道:“对了,我响起来了,昨天乔展就是在子时与丑时之间去解手的,可是他回来的时候已经丑时过半了。当时大家还取笑他,说是一个人去解手吓得尿不出来了吗?竟然用了这么久。可是乔展说,晚上太冷,就绕小路进城去买了酒回来喝。”
“绕小路,这里虽然离着云城很近,但是城门戌时就会关闭落锁,没有通关令牌,城门是不会打开的。”宸王冷声道。
闻言,那瘦高的男子也闭上了嘴巴,他本是好意,将自己想到的事情说出来,可他说的也是实话啊,怎么王爷就生气了呢。不过细想想也是,戌时城门关闭落锁,他们只是守皇陵的,谁会给那么大的面子让他们进城去买酒菜呢。
“王爷,王爷,小人还想起一件事情,就是昨晚乔展回来的时候,身上有一股女人的胭脂味儿,我们还笑话他,是不是进城去买酒菜还顺便见相好的亲热了,都把这女人的胭脂香都带回来了。”
听到他们说出这些,马谡可是急了,当即上前给了他们每人一脚,“呸,你们几个家伙,不好好交代昨晚发生的事情,说这些有什么用。”
“不,有用。”宸王沉声道。
他也是有家室的人,楚璃雪身上就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以前的那些侧妃也有,只是每个女人的香味都是不同的,他整日与楚璃雪待在一起,可却不曾将她身上的香味粘在身上,这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有人将乔展杀了后,又乔装易容成他,将守将迷昏再进皇陵盗窃的。
见过了高超的易容术,他相信昨晚的那个人一定不是真的乔展。只是,到底是什么人冒充的乔展偷走了图纸的呢?一时间,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
现如今,宸王也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那盗墓者的头上了,希望他们还没有离开云城,否则想要找到他们,可不是大海捞针般的困难吗?
正在这时,京兆尹的吴大人还有一队工匠一起来到了皇陵前,工匠自然是被流月带着去将皇陵重新封闭,至于那吴大人,心理早已不乐意了,云城可是一向太平啊,怎么近年来总是出事,而且桩桩件件都跟宸王府扯上关系,更何况,宸王还间接害死了他的女儿,虽然白家做的那些事情都是罪有应得的,可他的女儿有什么错?
“下官见过两位王爷。”吴大人朝着宸王与宁王拱手道。
“免了,吴大人啊,这云城的治安最近可是差了很多,本王知道你女儿的事情,那都是白家人自作自受,你可不能因私废公,若是云城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怕是皇上那,你也不好交代吧。”宁王沉声道。
“是,下官知错了,下官定当尽心竭力守护云城百姓的安宁。”吴大人朗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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