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勇就开始着手准备这件事,首先韩勇找来了留在松江县城的侦察连连长魏长兴,要他派出几个小组去对日军的重炮阵地进行侦察,要摸清日军的重炮数量,弹药存放地,晚上的岗哨情况,进出的路线等等,魏长兴接到仼务,虽然不明白师座想干什么,但他知道师座有针对日军重炮阵地的行动了。
第二天日军的进攻还是老样子,先炮轰,轰完了步兵开始进攻,打退了一次进攻后,又是炮击,然后又是步兵的进攻。一次又一次的炮击,让阵地上的工事被破坏的越来越严重,防守的战士们一次次的在成为了焦土的阵地上,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地型,对进攻的日军进行着阻击。
三天的时间,米市渡的日军第五师团向前推进了二百米,而东面的日军十八师闭二十三旅团却向前推进了有一千米。一零八师的三二四旅拼尽全力才把日军挡在了松江县城的东门外,而三二四旅的二个团都拼的差不多了,松江城下六四八团的团长也牺牲于日军的火炮之下。
一零八师用鲜血和生命在完成对新九十师的承诺,师长李文清亲自在松江东门城墙上督战,三二四旅剩下的官兵全部在阵地上与进攻的日军展开激战,关键时刻,李文淸不得不动用师里的火炮对守军进行支援。虽然只是动用了二次,师里的火炮就大半毁于日军反击的炮火,但是二次对进攻日军的炮击,让日军也有了顾忌,阵地才得以守住。
三天里,侦察连的侦察小组把日军重炮阵地的情况全部摸清了,并由魏长兴对王海涛做了汇报。韩勇知道是行动的时候了。第三天吃过晚饭后,韩勇和于明带领特勤队的一百多特勤队和侦察连同时出了松江城。由侦察连的战士带路,一路向黄浦江边奔去。
他们绕过了正在交战的米市渡,从得胜港附近悄悄的渡过了黄浦江。夜里十二点左右,韩勇他们接近了日军独立重炮第六旅团的重炮阵地,日军在战时防卫自然不会松懈,离重炮阵地五百米外就有日军的明暗哨和流动哨了。不过这些情况早就被侦察连给摸得一清二楚。
在摸掉了日军的明喑哨,并且淸除了流动哨后,日军的重炮阵地就算在韩勇面前打开了大门。于明留下了大部分战士在这里做接应,自己带着二个侦察小组和一个警卫小组,一起向日军阵地内摸去。出发前于明告诉了战士们自已这次来是要把日军的火炮都安装定时炸弹,对于于明的本事这些老人都清楚,也没有谁会不相信于明。
全程一共用了一个小时不到。当于明带着战士撤出日军阵地时,日军终于发现了阵地上的异样,一时警报声,喊叫声,爆炸划破了夜晚的宁静。
这名大队长对三岛一郎喊道:“旅团长阁下,不好了,火炮、火炮都完了!”三岛一郎愣了一下骂道:“八嘎!你胡说什么?火炮怎么都给炸呢?是不是你们看错了?”那个大队长说道:“旅团长阁下,不是一门火炮都没有,而是所有的火炮都玩了,而且军火仓库也炸了。”
这一天日军第五师团的进攻并不猛烈,炮火轰击的强度也明显弱了下来,顶在阵地前面的五四六团和五四七团都松了一口气,虽然战士们不明白为什么日军一下攻击会弱上这么多,但是都高兴这件事,恨不能日军每天都这样才好,反而日军第十八师团的二十三旅团的攻击一点也没有减弱,压的一零八师喘不过气来。
韩勇现在没有了对日军重炮上的顾忌,见日军在东门方向攻的太猛,便让原来的师重炮团的五十门七五步兵炮支援一零八师,重炮团得了命令,首先一轮炮火就打掉了二十三旅团所设的炮兵阵地,随后对二十三旅团的进攻的士兵和后方集结的士兵,进行了半个小时的炮击。
这下这个二十三旅团终于尝到了被火炮密集轰击是什么滋味,半个小时的覆盖性轰击一下就让二十三旅团损失了二个大队的士兵,连旅团长上野龟甫少将也负了轻伤,整个二十三旅团在受到炮火的打击后,撤退到了华阳镇固守,防华夏军队的反击,这样一来,守在东门的一零八师三二四旅的官兵们终于可以边防守边休整了。
过了一天,韩勇让重炮团对黄浦江北岸的日军第五师团发起炮击,重炮团动用了所有的火炮,七五步兵炮打击阵地前至大张泾河之间的日军,重炮打击大张泾河至黄浦江边的日军。韩勇和九十师的主官都站在了松江县城的城头上,对火炮炮击的地区进行着观察。
炮击开始后,轮到日军阵地硝烟滚滚,火光冲天了,气浪裹带着日军官兵的尸体或肢体飞到了半空,虽然太远听不到日军的惨叫,但韩勇他们很清楚,对没有多少防备的日军来说,这片被轰击的地区无疑就是人间地狱。死神大人正在狂笑着挥舞他的死神镰刀,收割着生命。
看着炮击的差不多了,韩勇让重炮团停止射击,转移并隐蔽火炮,防止日军报复性的空袭。而守在松江城外的五四二团、五四六团、五四七团全线出击,争取把日军第五师团赶过黄浦江。命令下达了,二七一旅旅长唐仁信主动担仼了指挥出击部队的仼务。
韩勇又让警卫连跟着何虎一起行动,保护丁大国。三个团的官兵被日军压着打了这么多天,正有一肚子闷气,今天先是看着日军在炮火下被摧残、蹂躏,接着又有旅长指挥着全线出击,这下这么多天来的怨气全出了,官兵们争先恐后的冲出阵地,向日军扑去。
第五师团已经被半个小时炮火的轰击完全打蒙了,从未有过被如此多重炮轰击的日军,根本就没有被炮击的准备,这半个小时的炮击不仅是让第五师团官兵遭受了打击,更严重的是官兵的士气和信心也受到了严重的打击。双重打击之下,对华夏队的全面反击,就失去了抵抗力。
从撤退变成了溃逃,兵找不到官,官找不到兵,连师团长板垣征四郎中将也是在身边亲卫中队的保护下,才从三十号桥逃过了黄浦江,待第五师团在黄浦江南岸重新集结时,整个二万五千人的师团剩下了一万四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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