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云的确有些发怵,虽说纪彩霞准备的彩毯甚是宽大,但为准备了太多酒品、点心已占了好些地方,自己若也坐倒毯上,事毕要与二女并肩而坐。
最叫人触目惊心的还是二女四只白脚,粉雕玉琢一般在鸣云眼前来晃动,晃的鸣云心上一惊一跳。
这倒也不能怪鸣云,古来女子素不以脚示人,除了丈夫外如被人见赤脚便如同赤身露体示人一般。也就是纪彩霞这样的女子才如此毫不在意。
可让鸣云略觉遗憾的是,相较起来举止大方得体的沈挽云此刻也一样除了鞋袜露出一双纤足,毫无顾忌的展露在自己眼前,由不得令少年人有些失望。
鸣云这里心上变化,被纪彩霞看在眼里,故意道:“怎么了,你这个浮浪子从没有见过女人小脚吗?这会儿一味盯着我师姐脚下细看,真好不要脸!”
鸣云与纪彩霞多日,深知对方脾性,知道自己只要示弱,反而更要被她讥笑,于是道:“你不过是嫌我没有陪你一同赏花,又何必如此讥讽我呢!”
说着也脱了鞋袜走上了花毯。因纪彩霞守着长幼规矩坐了横首客位,他也只得在沈挽云主位另一侧做下。
鸣云除一双手掌传自己父亲外,体态相貌似母亲的多。双足也生的极白,弓足深凹,五趾修长平整,脚面脚踝也是白净的很,脚背上的青筋也是如藏在白玉中翠碧也似。
单以足形而论倒比一般女子还要纤秀,加上他生性爱洁,勤于打理,趾甲修的极短,足底足跟除练功留下的几处茧印,连个厚皮也没有。
相比之下倒将五趾略短的纪彩霞比了下去,只看的少女又妒又气。
沈挽云最知自己师妹脾气,一面取了颗樱桃塞进她口里,一面骂道:“看些什么?刚刚你还在骂人家,现在倒盯着别人的脚细看,五台派一点脸面都让你这丫头丢尽了!”
纪彩霞不服气地冲着她皱了鼻子道:“哼,我就知道你看上他了,处处帮着这姓周的说话。还姐妹情深呢,一点儿也不向着我!”
沈挽云笑着刮了她一下鼻子道:“我若看上周鸣云自没有你的份儿,你就是再怎么激我也于事无补!”
纪彩霞跟着道:“你真要是想嫁给他,我就给他做小老婆,人都道妻不如妾。到时候我怕他夜里不偷偷溜进我的房间,你就等着哭吧!”
沈挽云本为纪彩霞邀鸣云前来赏花有些拘束,并没心思和她斗口,于是换了话道:“好了,哪来的这么闲话。今天已如了你的意,花也赏了,男人你也请了,现在该住口了吧!”
纪彩霞乐的躺倒在师姐怀中道:“还不行,除非你唱歌给我听,我要边听边在你怀里睡一觉,这还差不多!”
“臭丫头胡说八道,得了点颜色你就开起染坊来了,想我唱歌还要坐我怀里睡,美的你去死吧!”沈挽云哼声道。
哪知纪彩霞却嘻嘻笑道:“师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思!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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