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方才要取你我二人性命易如反掌,你连我这一剑都躲不过,就更别提胜过他了!”刘香浓对着朱光武道
朱光武不服气道:“谁说我没躲过你这一剑!”
刘香浓叹气道:“有没有躲的过,你心里自然有数,我刚才一剑留了七分力!你这人就算功底不足也不是看不出?要知天资再好,惹没得真功夫,还需多多自重!”
一句话惹得朱光武哇呀呀三尸神乱跳,欲待翻身再与刘香浓,早被一旁刘一鹏一把拦住。
至于鸣云则也行到刘香浓面前抱拳行礼攀谈起来,趁便将二人搁开。
按理说刘香浓这等心高气傲,并不该将鸣云放在眼里,令人意料不到的是,相比起别人来,他对鸣云倒是最礼遇。一时收了剑竟也还起礼来。
鸣云少不得与他说些客气话,果然刘香浓话说不到三句便又重萌故态,道:“周师兄毋怪,我刘香浓天性寡淡,最讨厌与人说话。
师兄你一时说了这么多,可惜在下无心交往,实在对不住的很。”说完一揖到底,便再不开口。
鸣云被他闹的又气又笑,回头思忖,又觉得刘香浓虽然距人与千里,但性子爽直,并不是什么惹人厌的人物。自己与他只是初交,或许日后相识久了便能交契也说不定。
于是道:“相扰刘兄清静,小弟着实不好意思,即如此,还请兄台自便,鸣云绝不敢再打扰!”
听了这话,刘香浓才展动眉头,转首依旧呆望山景,再不开口。
此刻朱光武那面也被刘一鹏安抚下来,见鸣云遇了刘香浓冷脸,便笑着走近鸣云身前道:“走,我带你后堂卧房走走。”
鸣云闻言自然跟着他,果然,当看不到场外三人时,刘一鹏这才与鸣云道:“这三位武艺极高,有些怪脾气也是难免,周师弟可别放在心上!”
鸣云笑答道:“怎么会,朱师兄或还看不出。但那位香浓师兄倒似有满腹心事,心情不佳也是情里之中。”
“哦,你的眼睛倒厉害,怎么看出他有心事?”刘一鹏不解道。
“我也不是眼睛厉害,只是以刘香浓如此高的功夫,却又对一切都不放在心上的举止。想来他心里必然有更在意的事儿!”
刘一鹏拍了鸣云肩头一掌,笑道:“只怕未必,我倒以为他输给秦华阳师兄,心里不开心的缘故!”
鸣云笑了笑,点头道:“也有这样的可能!”说完,又转问刘一鹏,秦华阳到底是什么人物?
刘一鹏犹豫片刻才略些无奈地道:“秦师兄是我见过的年轻一辈弟子中最杰出弟子,心情武功无一不佳,穷我一生也追赶不上。更不必提人品才貌了。
“哦,竟有这样的人物?”鸣云奇道。
刘一鹏苦笑道:“的确如此,秦师兄十岁拜入东方师叔门下,不过十二年功夫,武技剑法已然峨嵋六代弟子第一。
最难得人品心性也是极佳,为人谦和极易亲近,尊师重友,与其相处实在心口皆服,由不得你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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