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未纯,手眼又差,仅能做到一剑挑落七枚花瓣,实在有愧师父苦心栽培!倒让周师兄见笑了!”
鸣云笑道:“这有什么可见笑的,我至今连学习剑法的资格都没有,那不是要被人笑死了?何况苏师姐你习剑不过三年,便到这等地步,已是厉害极了!”
苏月尘惊讶道:“你怎么知道我练剑不过三年?”
她心思缜密,一时想起来又笑道:“周师兄记性真好?当日岳州城内师父仅提过这一句便被你记下来。”
说到这里,佳人面上又是一红,生怕鸣云是心慕自己所以才对自己的事情如此关切留心。
幸而鸣云心无杂念,反而自顾自的尴尬笑道:“我往常以为自己记性还不错,可到了峨嵋山上才知道自己实在是一般。
这几日待在近秋堂有些气闷,花了诺大的功夫才爬到这石坪上来,不巧这里原来是苏师姐您独自修行的场所,无心冒犯实在对不住的很。
往后我绝不敢再扰师姐清修,只是在下功夫实在有限,要下这危崖还得先恢复体力,少不得要耽搁些时辰,还请师姐多担待。”
苏月尘未落鸣云如此爽直,自己倒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略略寻思,便自腰间取出一角玉瓶,倾出一粒冷香四溢的丹药来递于鸣云道:“周师兄即是练岔了气,还请服了这小胡伶丹,调养内息是极好的!”
鸣云见那灵丹承在苏月尘玉掌上好似冰珠垒在玉盘上一般,也不知哪个更白更细致,知这小胡伶丹不是凡物.
连忙推辞道:“这如何使得,我不过是累得厉害,稍微调息一两个时辰即可,为此就糟蹋了师姐的灵丹实在不值。”
未想苏月尘执意道:“即是峨嵋门下,便是同门兄弟姊妹,周师兄不必见外。何况这小胡伶丹也不是多珍贵的丹药,当不得周师兄如此!”说着,又将玉掌一伸。
鸣云见对方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知道苏月尘虽然个性温婉,却是个倔强人,自己再推就假。心上感激,只得恭了恭手,将那药丸接过。
取丹药时,鸣云自不敢与对方玉手相触。只旋指在那丹丸上轻轻一点,立时那小胡伶丹便自少女掌中跳起,鸣云顺势收拳,将灵丹牢牢握在掌心内带回。
虽是如此,但鸣云与苏月尘均查觉对方掌底沉实,显是别有功底,心上都是一惊,可到底是初识,不便过份问对方私隐。
鸣云得了丹药,又是不好意思开口,想了想,只能冲着苏月尘道一声:“多谢!”
便将丹药送入口中,果然那小胡伶丹药力非凡,一待入口便是一道寒气直沉入腹随又往了四肢百骸散去。
鸣云不敢糟蹋药力,忙走到一边僻静处盘膝坐下行起功来。苏月尘见他入定后,便也飞身下山,回转思慕崖。
鸣云这一番运功足足过了两天两夜才睁开双眼,一时不但查觉体力尽复,内功更是增长一倍有余,精气精神无不见长,尤其耳目充盈,连五感也灵异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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